“我就櫻桃,是xxx高中的高一學生。” 靈魂靦腆地開始介紹自己。 她的前半生平平無奇就和許多學生一樣,在不斷的補習,考試中度過。 她家並沒有多富裕,也沒有多窮,這讓她從小生活就不用有太多的生活負擔。 她的大多數的生活不是在上學的路上,就是在去補習班的路上。 哪怕有時間和家人旅遊,那旅行的地方也必須是帶有教育意義的圖書館或者博物館。 在人人都開始叛逆的初中時代,她是班級裡為數不多的乖乖女。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櫻桃是不可能有叛逆期的。 諷刺的是,她並非沒有叛逆期。 只不過,她的叛逆期才堪堪開始就被掐滅了。 當她想擁有個性化的服裝,想和同學徹夜不歸的追劇,打電動的時候,密密麻麻看不見尾巴的補習班直接把她的叛逆掐死在了搖籃裡。 骨子裡對成績的追求讓她拒絕了叛逆之心的誘惑。 最終,所有的叛逆都只存在於腦子裡,一閃而過,不帶任何的水花。 上了高中之後,因為學校是寄宿制的,櫻桃終於是迎來了漫長求學生涯中,家庭對她管教最為放鬆的一刻。 一開始,她還循規蹈矩的按照以前的作息生活。 後來同寢室的女孩招呼她一同追劇,研究化妝,非議學校裡的桃色謠言。 為了不與人脫節,櫻桃便將追求成績的精力轉移到了研究連續劇,化妝,八卦上。 在形形色色的外力影響下,櫻桃的生活也逐漸地鬆懈了下來。 她開始主動的去了解什麼叫ktv,什麼叫夜店,什麼叫玩具城,又什麼口紅搭配什麼衣服,開始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落在一些桀驁不馴的壞學生身上。 就在前些日子,她聽室友說,隔壁班的人組織了試膽聯誼,裡頭就有著名的“班草”參加。 為了靠近那“班草”櫻桃夥同室友參加了隔壁班組織的聯誼,並在週五放學後,一行二十個人前往了當地著名的廢棄醫院。 二十個人,十個男生十個女生,他們兩人一組,規則就是誰先上頂樓誰就贏了。 櫻桃與“班草”蕭城湊巧的組成一隊。 為了有一些冒險的氛圍,十對冒險聯誼隊伍分別從十個不同的方向混入廢棄醫院裡。 櫻桃和蕭城兩人在醫院外轉了一圈,最終選擇了從正面直接走進去。 正門是電動欄杆門,風吹雨打下,這電動門早已經故障了,牆頭草都長了老高,廢棄的保安亭裡,除了蜘蛛網就是厚重的灰。 蕭城翻過欄杆門,從裡頭將保安亭的門開啟,在門開啟的一瞬間,門上洋洋灑灑落下了厚重的一層紙灰。 櫻桃閃躲不及被紙灰劈頭蓋臉的糊了一身,之後她就一直感覺背後有腳步聲,可每當她回過頭的時候,背後都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的人。 這件事她曾經告知給蕭城,但一點不被重視,甚至因為她疑神疑鬼,被蕭城一路牽著鼻子走,嚇唬著躲進了二樓的廁所裡。 在狹隘的廁所裡,泛黃的光從視窗傾斜而入,他們兩人擠成一團,周圍安靜得彷彿只有呼吸的聲音在纏綿。 她看著蕭城,蕭城看著她,他們情不自禁……。 “喂,說重點啊!” 零七對這些膩歪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忍不住地打斷櫻桃在廁所裡和蕭城激情對視的心路歷程。 “哦。” 櫻桃臉色微紅,趕忙改口說起後續: “我們從廁所裡出來後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那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蕭城就提議離開醫院,我也同意了,可是就在下樓的途中,我眼角餘光看見了醫院樓梯拐角處有人站在那邊。 蕭城視察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就帶著我下了樓,我們剛走到醫院大廳,一架紙人就被風吹了下來,落在了我們面前。 我嚇得尖叫,蕭城說那都是自己嚇自己的,還在紙人的臉上用圓珠筆花了兩眼珠。 再後來,我們走出醫院大樓,一道黑影就掉了下來,那是我的室友,她從樓上掉下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肝臟具碎,唯一完整的,是她的腦袋。” 說到這裡,櫻桃抑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眼中的恐懼滲透了出來,蓋過了先前對蕭城的喜愛: “她的臉對著我們,她對著我們笑,她的笑容很奇怪,好像是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