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本非這武界中人。”

聽著劍聖的話。沉鱗心裡的震撼，是無人可以想象的。

這方宇宙之中，有無數個世界，劍聖，居然不是這武界的原住民。

那劍聖是從哪個世界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武界？

這十大鎮國門派之中，大佛寺、丐幫中的武學傳承，和天龍八部世界之中的丐幫少林寺如出一轍，他們的創始人，是不是和劍聖一樣，從別的世界而來。

武魂傳承寶鑑既然能讓人隨意地穿梭幾個世界之間，它該是什麼程度的寶物？

無數的疑問從沉鱗的腦子裡閃現出來。

劍聖並不知道沉鱗的心裡變化，依然自顧自地說道。

“我還記得，我出生的地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世界，是一個戰亂紛飛的江湖。

那個時代不比如今的大宋帝國，正魔兩道相安無事。在我們那個時代，正道和魔道，涇渭分明仇深似海，正邪之間，除了戰鬥，老死不相往來。

我十歲拜入師父門牆，開始修煉武功。

我的師父，是當時江湖上有名的君子，師孃也名滿江湖。他們對我都很好，所有武功傾囊相授。而我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但凡他們相授之武功，我皆能輕易學會，很快就舉一反三觸類旁通。

不過數年，我已經將門派之中的武學秘籍學成了十之**，師父同意讓我下山歷練。就是這一次歷練，我得到了許多影響我一生的大機緣，也遇到了她。”

“我是當時正道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而她，卻是魔道之中的第一人。當時天下，論天賦，輪才情，也只有她，能勝我一籌。

沒錯，我愛上了她，深深地愛上了她。同時，上天眷顧，讓我得到了她的垂青，她也愛上了我。

當她接受我的那一刻，我當真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因為，我已經擁有了整個世界。

可惜，正魔不兩立。她在魔道一言九鼎，毫無顧忌，而我，卻要顧及我的師父，師孃，師兄弟們，以及我們門派的聲譽和地位。

我倒不是顧及自己的名譽和地位，若是能得到她的愛，我成為武林公敵又如何？

只是，若我和她的事傳出去了，那麼，整個正道的人，都會笑話我師父教出了一個逆徒，都會看我們門派的笑話。

師父師孃對我恩重如山，如果我這樣做了，又怎麼對得起他們的養育之恩？

忠於門，孝於師，仁於門派存亡，義於兄弟姐們。

忠孝仁義，豈是輕易可以拋棄的？”

或許這心事已經很久沒有跟人細說過了，劍聖手中出現了一壺酒，自酌自飲：“一邊是愛情，一邊是這些執念。沉鱗，若你是我，你會如何選擇？”

沉鱗毫不猶豫，笑道：“若選擇忠孝仁義，有負佳人垂愛，這固然不對，但若是選擇為了愛情，棄門派榮譽，師徒情分於不顧，未免也對不起宗門、對不起師父了。”

“若我是劍聖前輩你，這兩樣，我都要。”沉鱗傲氣凜然，自信絕倫道，“正魔不兩立，這個規矩是誰立的？又有什麼道理？”

“規矩是強者的工具，既然天下人都說正魔不兩立，那我就征服天下，成為天下人的掌控者。等我站立在這世界的巔峰，規矩由我而定，正魔由我來分，又有何人敢質疑我的愛？還有誰，敢笑話我的門派？”

劍聖看著沉鱗，嘴角露出了一絲遇到知己的笑：“很多年前。梨花也是這麼說的。這方面，我們三人真的很像。”

“梨花，你說的是棄前輩？”

“是啊！要說他的故事，也。。。”劍聖搖搖頭，苦笑道，“哎！不說了，都是冤孽，希望他自己能從苦海中超脫出來吧！這件事，誰也幫不了他。”

劍聖繼續訴說著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