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金勝那張長滿肥肉的臉上招呼,小梅根本插不上手。
金勝哪想到蒲陽會突然來這一招,本來還是他瞅了個空子,沒成想反被蒲陽抓到了機會,不過這傢伙也算是兇悍,一邊死命的低著頭閃避蒲陽的拳頭,一邊掄起兩隻手臂,就像卯足了勁兒的風車,瘋狂的回擊。
蒲陽根本不為所動,他這是以命換名的打法,比的就是誰能扛,看的就是誰先認輸,很快蒲陽臉上就見了傷,金勝腦袋都被打蒙了,只是一個勁的揮舞著拳頭,小梅在一旁嚇的直哭。
“呀!我草你麻痺的蒲陽,老子打死你,打死你!”金勝一邊不管不顧的掄著拳頭,一邊大叫著給自己壯聲勢,卻沒有察覺蒲陽已經鬆開了他的領口,向後拉出了一段距離。
咚!
小樹林裡傳出了一聲悶響,蒲陽蓄力、高高跳起,然後側著身子一記火箭腿踹到了金勝軟不隆冬的小腹上。
這一腳當真是又快又狠,剛猛無比,饒是金勝長滿肥肉的身軀,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咕嚕嚕猛晃了一陣腦袋,這才清醒了過來。
“停!你麻痺我說停!草!”金勝也看出來今天蒲陽氣勢太盛,自己顯然不是對手,左手護頭,右臂在胸前伸出,做出了一個交警喊停車的動作,這是要安靜下來好好商量商量,結果蒲陽倒好,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做了一個足球運動員射門的動作,一腳就踢在了金勝的雙下巴上。
鐺的一聲,金勝直接蹦出了一口血,兩顆牙。
“殺人啦!”面對再次不管不顧瘋狂撲了上來的蒲陽,金勝打心眼裡害怕了,張大了缺牙漏風的嘴就要喊叫,結果一肚子話沒說出口,就被蒲陽一腳給踢會了肚子裡,蒲陽蹲下身子,一隻膝蓋頂在金勝的胸膛上,一拳一拳的打在金勝的臉上,直到把他給打暈了過去。
“殺人了,蒲陽,你他媽殺人啦!”小梅哭著喊道。
“你聽著,過了今天晚上,金勝完了,金佔財也快完了,整個金家遲早都要完蛋,你是想收了心好好唸書,還是想繼續混,你自己選擇,小刀,先把小梅制住,免得驚動了其他人,鄭軍,你給陳默打電話,讓陳默想辦法把金勝弄出去。”蒲陽一屁股坐在已經暈死過去的金勝身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是,陽哥!”小刀和鄭軍從樹林裡閃出身來,小刀一把將小梅拉到自己身邊,手掌豎起來,猛地一記手刀,砍在小梅的後脖頸上,小梅眼睛一閉,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陽哥,我是怕我抓不住她,而且她要是大喊大叫怎麼辦?咱們也沒帶膠布,我總不能把襪子脫下來塞她嘴裡吧,這樣就方便多了。”小刀嘿嘿一笑,說道。
“喂,陳默,陽哥已經把金勝打暈過去了,讓你想辦法把他從學校里弄出去。”鄭軍接通電話,說道,隨後又說了一句好,就把電話掛了。
“陽哥,你和金勝這狗日的是得有多大仇啊,你都快把這狗日的給打死了。”小刀咂著嘴說道。
“你打暈過去的這個女生叫小梅,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蒲陽抹了一把臉,說道。
蒲陽和金勝之間有矛盾,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他和小梅、金勝之間的糾葛,目前卻只有陳默一個人知道。
小刀和鄭軍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有在說什麼,小刀突然感覺自己剛才打暈了小梅的那隻手,現在火辣辣的疼。
沒出二十分鐘,陳默、大頭和力子就來了,三個人六手空空,啥也沒帶。
“陽哥,車在學校外面,進不來,咱也不能找個麻袋把金勝給裝出去啊,這麼一個大活人,你說咋辦。”陳默一攤手,說道。
“你們先去吧,大頭,你和鄭軍把金勝架起來,門衛虎哥你們不是都認識麼?就說金勝喝醉了,胡亂搪塞搪塞就行了,隨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