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為了你自己,你都不能那樣做,畢竟酒樓是你的,掙不掙錢都是你的,為了能夠掙銀子,你肯定也不會傷害我的。” 楚安樂早就摸透了,所有的事情來鎮上的酒樓,他們之前雖然跟周家打擂臺,但是效果並不顯著。 周家畢竟是皇商,之前的時候經歷了多少年呀?關係網錯綜複雜的。 雖然只是在一個小小的縣城裡,但是由於他們開了太多年了,大家在心裡,還是願意選擇他們家的酒樓的。 更不用說他聯合周邊其他的商家,一起來打壓週二爺的那個酒樓。 週二爺之前也就靠著他的銀子多,所以撐下去了,要不然的話可能不讓楚安樂過來,他早早的就倒閉了。 不過就算是銀子再多,也不是這個樣子花的,畢竟銀子就算再多也總有花完的一天,他們總歸是要尋找出路的。 但是周家可不只是在酒樓上,有生意往來,在其他方面也是整個大昭,嚇人的存在。 他們的生意可以說是遍佈全國,所有的生意中他們可能都插了一腳,畢竟他們自己不行的,可能還有姻親可以。 所以要想跟他們打擂臺的話,那可是難上加難呀,畢竟他們家做生意做了這麼久了,關係網不是平常人可以想的。 所以要跟他打擂臺,他得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家裡得多少銀子才敢這個樣子做呀? 雖然鎮上週家的酒樓,那些管事們整天看不起人的樣子,但是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他們家吃的。 畢竟是老字號了,在週記的酒樓裡吃飯也算挺有排面的,要是有什麼生意往來,在那裡吃飯也是挺好的。 在這一方面週二爺的酒樓就比不上,畢竟是一個新建的酒樓,還跟周家過不去,就更沒有人願意去吃飯了。 尤其是一些做生意的,畢竟那周家在各個方面都有人脈,萬一哪個時候得罪了他們,然後他們悄悄的給使板子怎麼辦? 尤其是知道週二爺的酒樓,在跟周家的打擂臺之後,就更沒有人願意去了。 畢竟一旦去了週二爺的酒樓,那就代表著他們站在了周家的對立面,那怎麼可以呀? 週二爺這個人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大家都摸不清他的底細,覺得不知是哪裡來的富家公子哥。 一時頭腦發熱就做到了,這個樣子的事情,大家都不看好,他能夠把這個酒樓給開下去。 所以也沒有願意為了週二爺,而責對周家的,畢竟週二爺要是倒閉了,說不定還能回家繼承家裡他們這些小商人,要是倒閉了,那隻能是吃土了。 所以週二爺的酒樓裡生意,越來越差,只能交代一些週期看不上的客人們,但是那些客人哪有錢呀? 總不能每個月都靠週二爺自己給貼補,把這個樣子才能跟週記打了一臺。 但是自己的銀子總歸是要花完的,一天要是花完了要怎麼辦呢? 要是花完的話,那就只能倒閉了,他們跟周家的擂臺,可能還沒有打起來就全部散了。 平凡的讓其他的人家看了笑話,但是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呢?週二爺一看就是衝著周家來的。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恨,但是兩家之間的關係,肯定是非常不好的。 要不然的話不會做出這個樣子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週記家大業大的,誰會不知死活的去跟他們打擂臺呀? 這不是明顯的用雞蛋碰石頭麼?自尋死路。 但是週二爺就這個樣子做了,做了大家都不看好的事情,那說明兩個人之間一定有很大的仇恨,或者是週二爺有利可圖。 他的背景也是絕對不簡單的,要不然在好幾個地方開了酒樓,跟周家打擂臺,周家哪能不管呢? 而且是不只是酒樓,只要是周家有的週二爺都在附近開一家,明晃晃的告訴他們,自己就是看不慣他們,就是要跟他們作對。 以周家人那個瑕眥必報的性格,早就不知道找人做了他多少次了,但是現在他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那就說明他的背景一定不小。 畢竟能夠從周家手裡逃脫的,也沒有幾個人了,他們有錢呀,有錢就可以買好用的殺手過來殺人。 但是都這麼久了,那週二爺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那就說明他的背景一定不小,中間也拿他毫無辦法。 雖然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