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花魁。
“七皇女三年一別,倒是不認得奴家了。”
男子嬌媚的聲音酥軟入骨,身子更是連一個支撐也沒有,整個人便朝若離倒去,那張臉神奇哀怨又帶著矛盾的欣喜,眼淚含眶卻正好沒有流出,一張粉面更是讓人心中的保護欲蹭蹭蹭升起。
周圍的女人個個滿臉看好戲,只是對於花魁垂涎卻是一個個恨不得自己就是七皇女似的。
若離強忍著揮拳的衝動,僵硬的臉朝一邊面帶曖昧的慕容若飛,然後微微扯出一個笑容,接著伸出手臂摟住將要粘身的花魁男子,一個蝴蝶轉身,將花魁推向看戲的慕容若飛。
“我家傾城會吃醋的。”
若離端起一杯酒,對著現在滿香入懷的慕容若飛笑道,只是心中磨刀霍霍。
慕容若飛一愣,隨即便大笑出來。
“怎麼當初見著咱們的花魁公子就心心念念,不把人拿下不死不休的,現在倒是收心了?”
話音剛落,下面起鬨聲音一片,似乎為了一個男人將大好風月轉讓太可惜了。
花魁穩坐了三年之久,自然心理素質過硬,拋給若離一個哀怨無比的秋波,隨即立刻眉開眼笑地朝著五皇女灌酒。至於對那個傾城他是記下了,本以為七皇女為的是那第一才子美男子,卻不到是他人。
“太搶手了,不看緊了,很容易飛的。”
若離仰頭將手中的就一灌,淡淡地說,意思你也明白。
五皇女自然明白若離的警告,可是慕容簡裕的心長在她自己的身體裡,況且連本人都管不住,她人又怎麼管。
“怎麼今天傾城沒有來麼,我記得他很喜歡湊熱鬧的。”
雖然傾城的性格不敢恭維,但是那張賞心悅目的臉能見到也是不錯的。
若離搖了搖頭,讓她家男人過來,她有可能會動手宰人的。
“殿下,誰是傾城哪?”
躺在慕容若飛懷裡的花魁小聲地問道,其中的吃味恰到好處,體現了小男人的爭鋒的小心眼。女人自然喜歡男人之間的比拼。
而這也成功的將下面所謂的風流才女的興趣提升了起來。
“聽著名字想必是一絕代佳人。”
“若能有幸一睹風采,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下面七嘴八舌,有人還附庸風雅地賦詩一首,中心意思就是讓她們看看這傳說中的傾城。
只是當若離的招牌北極冰刀目光冷冷地掃過一圈,下面頓時沒了聲響。
慕容若飛見識過若離的氣場,所以在她還沒放出來之前倒也識相地不去撥妹妹的逆鱗,只是這種佔有慾還真是恐怖,傾城這樣的男人也只有若離這樣的女人才吃得住。
在慕容若飛的帶領下,每個人都快速地轉移話題,誰都不再提起傾城這兩個字,直到若離的目光又變回平靜無波之時才鬆了口氣,傳聞中七皇女不一樣了,看來是真的。
這時,湖上傳來陣陣的琴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那其中的悲涼之意倒是深深感染了在場本就情感發達的女人,況且那琴藝的高超,識貨者自然拍案而起,道:
“好琴,好音,就是太過於哀愁。”
話音剛落,每個人不住地點了點頭,於是一首首詩又新鮮出爐。
“這首曲子倒也熟悉,咦,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
其中一人突然說道,聽她那麼一講,每個人開始細細品味,在記憶中找尋。
若離依舊面無表情得喝酒,對於古琴,她壓根就沒有什麼研究,也許鋼琴她還能說上兩句。
“是《歸雁》。”
慕容若飛似笑非笑地看了若離一眼,提醒道。
於是眾人恍然大悟,然後無不用曖昧羨慕的眼神看著若離,彷彿在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