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沒有任何透光的窗戶,也沒有發光的光源。
但房間並沒有因此黑暗,而原本有所遮擋的櫃內原本應該更加黑暗,但實際好象並不如此,裡面跟外面有光線照shè的地方一樣,依舊能清晰見物,並沒有因為光線無法shè入而影響視物。
只見那手中呈紅sè的火焰瓦蓋,並沒有如想象那般燙人,他才敢拿在手中仔細觀看,只見那瓦蓋全身紅sè。
上面還有一些圖案紋路和猶如字元一樣的文字,那些圖案猶如火焰蒸騰燃燒著旋轉的模樣,看上去有些象一個燃燒的火焰沙漏。
像是字元的文字也是一種吳治江從未見過的文字,不過圖案並不完整,在瓦蓋結束的地方消失。
文字字元也好像只有一半,他將那瓦蓋翻身,只見瓦蓋的另一面是一個圓弧形的凹槽象下陷入,裡面有一圈圈旋轉的紋路路線。
紋路的中間或上面還有一些如火焰般的圓球,不過跟剛才所看那面一樣不管是旋轉的紋路路線。
還是那些火焰般圓球都是隻有半截,很多火焰圓球還只有一半,這讓吳治江更加確定這瓦蓋只有半塊。
而瓦蓋的邊緣也是整整齊齊,猶如被刀劈突然斬斷一樣,這讓吳治江不僅將猜疑的目光望向了櫃角的另一邊,那塊還靜靜躺在那裡的同樣呈紅sè的瓦蓋上。
他沒有遲疑,將手中的瓦蓋交道左手,向櫃角的另一邊走去,還沒等他走出兩步,左手食指一痛,他感覺好象被刀劃破了一樣。
手一鬆,手上的瓦蓋咚的一聲掉在地上,還發出咕咕咕的在櫃板上搖晃的聲音。
吳治江沒有估計掉落的那塊瓦蓋,抬起左手一看,食指上真的被劃出一道一輛厘米長的傷口,上面還有血跡流出。
吳治江簡單的在嘴裡吸了吸,然後用另一隻手手指卡住,十幾秒後,直到看手指不在流血。
才想起那瓦蓋別摔在地上摔壞了,埋頭看看地上完好的躺在那裡的瓦蓋,他才放心的再次將其撿起。
仔細看看那上面如刀口光滑鋒利的邊緣依舊發著噬人的紅sè,他想看看是什麼位置劃破自己手指,但上面沒有血跡留下。
他也找不到具體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原本上面的紅sè遮蓋了血跡,還是原本就沒有流血在上面,見找不到原因和位置,就再次將目光聚焦在牆角的另一塊上。
走過去,他小心翼翼的將另一塊瓦蓋一樣的物體撿起,生怕再次中招劃破手,拿起後面的這塊瓦蓋。
只見上面更另一塊一樣**的外部是旋轉的火焰圖案和字元一樣的文字,**的凹面是旋轉的線路和火球,見沒有什麼奇特的。
他也是毫不猶豫的將兩塊瓦蓋合攏,看能不能組成一個物體,這時他才想起,這火紅sè的物體,不正是自己當初在荒原邊緣撿到的那個黑sè的沙漏一樣的物體嗎?
那個黑sè沙漏現在還被自己放在小隊臨時駐地的揹包裡,每次自己無事都會拿出來研究下,不過那有一絲心靈感應的黑sè沙漏至今沒有什麼特別發現。
這手中的兩塊紅sè瓦蓋,組合起來不正是一個形狀一模一樣的沙漏嗎?
只不過是現在手中的這個是火焰般的紅sè,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什麼物體劈砍成兩半,兩個半塊合攏的沙漏。
吳治江看看外面的紋路圖案和那不認識的字元,果然組成了一個完整的整體,才舉起看看內部,也是一樣,跟吳治江猜想一樣。
這不知什麼原因被拋棄在這木櫃兩角的半塊沙漏,正是一個整體,而且也跟自己早前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