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你先彆著急。” “我能不急嗎?” 程瀟瀟此刻雙手就撐在陸晨的辦公桌前,以俯視的角度,就這樣盯著陸晨。 看這個架勢,陸晨要是不收回自己的決定,程瀟瀟就要這樣和陸晨耗到底。 “你能不能坐下,這樣可是給我不小的壓力啊。” 陸晨也是一臉哭笑不得,怎麼也沒有想到,程瀟瀟這一次的反應,竟然這麼的劇烈。 “我能不激動嗎?剛剛我已經都分析給你聽了,陸晨,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這只是你一個人的觀點吧。” “誰說是程主任一個人的觀點?這也是我的觀點。” 誰能想到,陸晨的話音剛落,吳院長和歐陽瑾此時也聯袂出現在了陸晨的辦公室門口。 很好,吳院長和歐陽瑾,此時也是在聽到了訊息之後,趕來勸阻陸晨的。 開什麼玩笑,用這種聽都沒有聽說過的方式,來治療狂犬病患者? 如果成功了,陸晨自然是英雄。 可是一旦失敗了,就像是程瀟瀟剛剛分析的那樣。 很可能就會形成口誅筆伐的形式。 到時候,對於陸晨,不,對於國內的醫療領域來說,都將是極大的壓力。 吳院長表示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情況的發生。 因為吳院長心裡非常清楚。 這種治癒的機率,實在太小了,幾乎可以說是無限接近於零。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看著陸晨“作死”。 以前,吳院長對於陸晨的每一個決定,都是非常支援的。 不過這一次,吳院長表示自己絕不能再“縱容”陸晨了。 畢竟,陸晨身上所揹負的,是國內醫學復興的重任。 不能在即將起航的時候,毀於一旦。 “是啊,陸副院長,這種情況下,你還是聽聽我們的意見才好。” 歐陽瑾對於陸晨的決定,也表示出了極度的擔心。 “所以,你們認為我是憑空想出來的?” “陸晨,在國際上,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治療方式。” “沒有,不代表沒嘗試過。” “你。。。” “之前在梅奧國際的時候,我就嘗試過這樣的治療手段。” “那結果呢?” “患者拖延了一個月的生命週期。” “可是陸晨,最終還是失敗了,不是嗎?” “瀟瀟,我要更正一點,對於醫學來說,我們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創新,而不是固步自封,如果所有專家都像是你說的這樣,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而把這些患者推出去的話,我們不就是在開歷史的倒車?” “你。。。” 好吧,程瀟瀟第一次發現,陸晨說起大道理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這帽子,套的比自己還大。 開歷史的倒車。。。 “陸晨,不管怎麼樣說,這個機率太小了,你也應該知道我不贊成的原因,你自己都說了,當時在梅奧醫療國際,你嘗試這方面的治療,不過,最終還是沒能挽救患者的性命,那麼,你倒是說說,這一次,你就一定可以了嗎?” “我可沒這麼說。” “那就是了,作為主治醫生,你都沒有信心挽救患者,那你這不是在賭博嗎?” “咳咳。。。” 好吧,陸晨算是被程瀟瀟給嗆了一句。 “你這是關心則亂,程瀟瀟,我問你,你覺得我提出的治療方法,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你是透過藥物讓患者的大腦進入「低能耗」狀態,從而有效減少大腦中狂犬病併發症的產生,降低神經系統損傷。” “對,你說的沒有錯。” “與此同時,你又要保證患者的免疫系統還在繼續的運轉,在這段時間裡,如果患者的免疫系統能夠產生足夠的抗體,就能夠消滅狂犬病毒。” 好吧,程瀟瀟作為神外的醫生,在這方面,還是非常有發言權的。 陸晨只不過是提出了治療方案,具體的內容,並沒有告訴程瀟瀟。 可是,程瀟瀟憑藉自己的專業性,還是猜出了一個大概來。 “陸晨,我說的對不對?” “的確有一部分聯絡。” “那我告訴你,陸晨,你這是在賭博,你在賭患者可以逃過狂犬病毒的破壞,你還在賭患者自身能夠創造出足夠的抗體,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基本是不現實的,就算是患者在這期間,的確創造出了足夠的抗體,可是,對於狂犬病毒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