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嗎?”
“是啊,味道不錯,和崩豆差不多,想多吃幾顆。”
她的沒心沒肺,讓某狼很鬱悶,第一次看到有人吃軟筋散,吃的如此銷魂歡樂,無憂無慮。
這女人,是任命了嗎?
據他所知,這女人從來就不是任命的主兒。
“主子……”
一個人在門外呼喚了某狼一聲,某狼邁步走了出去,腳步聲漸漸遠去。
“彩鈴,你們家主子身材不錯。”
彩鈴躬身:“奴婢多謝主母,主母在這裡的這段時間,奴婢一定盡力侍候好您。”
奚留香回眸看了彩鈴片刻:“那傢伙總是那樣陰陽怪氣,刻薄寡恩,喜怒無常嗎?”
彩鈴低頭,她一個奴婢,怎麼敢在背後非議主子的不是。
“別擔心什麼,我不是你的主母,是階下囚,隨便說幾句話而已,我又不會給你告密,就是告密,那主兒也不會信。”
“主子變了一些。”
彩鈴還是不敢多說,為奚留香梳理頭髮。
“要在這裡停留幾天?”
“奴婢不知道。”
“這裡是什麼地方?”
“主母,奴婢不能回答您這個問題,請主母恕罪。”
奚留香笑了笑,這個丫頭的警惕性很高,她開始隨意問彩鈴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讓彩鈴失去警惕性,當然也不會放過機會,偷一星半點的內功過來,壯大她那朵詭異的葵花。
彩鈴開啟房門出去時,奚留香看到,在房門外的院落中,有幾個精悍的人把守在各處,盯著她的院子。
彩鈴出去,門口就會有人進來,站在門口看著她。
那是一個冷酷的男人,一聲不響地站在門口,等彩鈴進來,他就出去。
奚留香明白,這是某狼的吩咐,房間中不能離人,就是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奚留香開啟窗子,向外面看了一會,什麼都看不到,這是某個客棧的後院,很偏僻安靜的所在。
“主母,外面風寒,關上窗子吧。”
“彩鈴,你家主子一時半會的不會回來吧?”
“奴婢不知。”
“給我準備點熱水,我想沐浴。”
“是。”
彩鈴為奚留香準備了熱水,為避免某狼忽然的闖入,奚留香讓彩鈴搭起桌子和椅子,將床單圍繞在周圍,她在裡面沐浴,彩鈴為她把風。
“嘎吱……”
輕微的聲音,門被推開,某狼從門外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床單上,看到床單中間升騰冒出的白氣,唇角翹起,皇后是在沐浴嗎?
“主子。”
彩鈴跪了下去,回眸向正在沐浴的奚留香看了一眼,昨夜主子睡在這位娘娘的床上,是成就了好事,要了這位娘娘嗎?
應該不會的吧?
“香兒,在沐浴嗎?怎麼不等爺一會兒?”
某狼曖昧的聲音,帶著一抹陰冷,傳入奚留香的耳中。
“您歇著去吧,別打擾我沐浴,您敢做,我都替您不好意思,太丟您的身份。”
奚留香的一句話,正擊中某狼的心,他冷冷地盯了床單中的白氣片刻,看著從床單上隱約映出那個優雅正在沐浴,不疾不徐的倩影,好囂張的女人,明知他回來,還敢如此大搖大擺地沐浴。
“爺就是個草寇,有什麼身份好顧忌呢?”
“是嗎?不嫌丟了您尊貴的身份,您就進來。至於是什麼身份,您自個最清楚。”
“爺不是很清楚,正想聽香兒你說說,不如一起沐浴爺聽你說吧。”
奚留香瞄著某狼的身影,某狼光打雷不下雨,雖然如此說,一步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