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做什麼,反而有的將士們的糧路一下子被斷開得不到糧食,開始搶百姓們的了。
她現在在何處?
周奪梅一手撐著頭閉著眼說。
陛下,太皇女在東門旁的酒樓中。
你們讓人叫她今晚到皇書閣來見我。
是,陛下。
周妍在酒樓裡一手託著臉一手拿著一酒壺,眼神迷離雙臉泛紅看著桌子對面的人正在手不停的操作。
這是一間包廂,只有她和對面的那人和旁邊小桌子的染料畫筆工具與桌上的雞鴨魚酒肉。
那畫師一直在牆上那白紙上小心翼翼的畫著,看她那樣子很是著急但是又不敢著急,心裡憋屈但是現在又不能表現出來,委屈的眼淚想掉下來可是隻能硬生生的忍住。
旁邊還有許多折亂的畫稿,而她仍然在牆上畫著。
在這之前她已經畫了上百次了,地上的那些廢棄畫稿還不是第一批,這已經是第四批了,先前三批都已經被人清空三次。
一侍從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快手快腳的清理完地上那些畫稿就跑走了,一刻也沒有多待。
不對,重畫。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他沒有你畫的這麼醜!
他的眉毛沒有這麼淡,沒有這麼短,他的鼻樑沒有這麼寬這麼短,還有他的嘴唇,他的長髮,他的面形
都不對,重畫,重畫啊!
那畫手真的要崩潰了,幸虧旁邊那門毫無徵兆的被人開啟,是一士兵。
殿下,女帝有旨,要你今晚到皇書閣見她一趟。
周妍掀起一盤魚直接就朝那士兵臉上丟:
出去!全部!
那士兵退後了一步,旁邊一身影就快速的在她身旁掠過,她也又退後一步,拉長手把門關上。
周妍跑了幾步貼在牆上那畫上摸著那畫中只有半張臉胡言亂語的哭:
可惡,可惡!
你怎麼這麼優秀?你怎麼這麼厲害這麼頂尖,讓我一女人,一太皇女,一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的儲君都如此自愧不如!
要是你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毫無修為能力與血脈天賦的平凡男子那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