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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你自去便是。”荀文若有些意興闌珊。他一沒拿出急智迫公達飲酒,二示意郭冬瓜兩個不要作聲。待公達一走,郭奉孝便大笑起來,笑得氣喘不平。
戲志才不解,問曰,“奉孝為何而笑?”
郭嘉道:“我自笑文若,與志才無關。”
荀文若聞之,亦是無奈一笑,“請吧。今朝吾等不醉不歸。”
於是,三人入酒窖飲酒,其間言語漸多。
“才聞公達不日上任,現今,卻是文若一人了。公達為文若從子,不若文若亦去之,如何?”郭冬瓜帶著三分醉意,若有所指。
戲志才道:“大丈夫在世當建功立業!若公達去之,文若豈可不去?莫非世叔還落後於從子?”
“我父乃濟南相,叔父乃司空。此二老為我舉孝廉,若順利,彧或可謀到一職。”
“何職?”戲志才追問。
唯郭冬瓜笑嘻嘻的,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
“奉孝似已知之。不若問及奉孝。”荀文若言之。
“如此,我與奉孝便猜上一猜。”戲凸肚亦笑。
取了墨硯,兩人寫下相同的三個漢字。
荀文若道:“果然,志才專愛充愣裝傻,奉孝卻愛賣瘋賣乖,實在你二人都不是老實之人啊!”
“文若啊文若,何苦如此?什麼舉孝廉……你已在其職啊!只是你在其位不謀其政,若是公達知道,卻不知待如何?”戲凸肚搖頭大嘆不已。
郭冬瓜聽得頭痛欲裂,差點連‘冬瓜殼’都裂開了。
“我在其位安敢不謀其政?只是,彧方才舉孝廉啊!莫非,彧未在書院唸書?其豈能有假?”
“這卻是暗渡城倉啊!”戲志才笑了一陣,方道,“玩笑玩笑。只是,文若方舉孝廉,卻怎麼能肯定我與奉孝所寫答案呢?莫非文若能未卜先知,有經天緯地的算命之才?”
“彧亦是聽叔父言之朝廷所缺官職。只是未料定而已。”
“不談這些,再一大白!”戲凸肚捧碗灌下一肚,使凸肚更大了。
郭冬瓜笑笑,待志才醉倒方曰:“父子連心,叔侄同義,古來有之矣。”
荀文若未答,只喚下人帶郭冬瓜與戲凸肚入客房。
客房內,郭冬瓜走到戲凸肚床前,“喂,凸肚兄為何裝睡?”
戲凸肚不語,只微微彎起嘴角,狀是偷腥的貓。
“只是,嘉想,這天下……再不是漢家天下。你那幾句詩的最後一句該改改。”
即刻用石磚於泥地上比劃一番:黃巾四起狼煙哮!天師逆命遍髏骷。蒼生願為漢家志,古今皇座百家姓。
雖,還是戲志才的詩,只是,這最後半句變了。由古今皇座是冢嚳變成了古今皇座百家姓。
郭冬瓜搖首,用腳抹了幾抹地,那泥地上的印痕便消散了,似是未浮過矣。
次日,戲凸肚便收拾了行李,往穎川外便走。隔數日,荀文若及其從子亦發。獨留郭冬瓜一人。又幾日,郭冬瓜辭了書院,向北行去。
此時,各諸侯伺機而動,正是需要人才之器。郭冬瓜不思前程,獨遊山玩水,若是囊中羞澀,則買賣字畫,看相算卦以此收取諮費。不日,碰到個同是看相的老者,老者捏須大樂,指著他就說:“欲投袁公乎?”
郭冬瓜大驚,知是遇到非常之人,逐大樂,曰:“亦非也,亦是也。”
“非也?是也?好好好!年輕人,敢不敢說實話哇?”
“老子在上,為何言不敢?”郭冬瓜相問。
“是也只因他為一方諸侯?”老子復問曰。
“非,不言矣。嘉胸中自有定數。”郭冬瓜請手相告老者。
“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