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嗎?”江軍問我。
我毫不猶豫,點頭。
江軍嘆了一口氣:“可是,到目前為止,兇手還是無跡可尋,難道我們真的要等類似的案子再度發生嗎?”
警方和市民已經有了警惕心,如果兇手再度作案,暴露身份的可能性將增大。可是,如果案子真的發生了,兇手也因此抓到了,但這對警局來並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但是江軍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兇手不再繼續犯案,我們很難找到他的蹤跡。
聊了很久,我和江軍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又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著江軍,沒有回答。
“李教授,你觀察分析別人的心理很在行,但你的心事別人也能看的出來。”江軍和我對視,等著我開口。他說如果我相信他,就把心事告訴他。休役見圾。
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回答江軍。江軍的臉上閃過一抹失望,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並不是不相信他,對任何人都是,我不希望在沒有定論之前妄加猜測,江軍聳聳肩,表示理解。
我們回辦公室裡躺了一會,第二天一早,我們被溫寧的聲音吵醒了。溫寧正在門口訓斥一個刑警,走近一聽,才知道刑警在外出調查的時候犯了錯誤,心煩意亂的溫寧脾氣比以往更加暴躁。
訓斥完刑警,溫寧氣呼呼地跟我抱怨。他說他一大早又有了新的調查思路,他決定從兇手是如何知道金翠和丁豔的生活情況入手。兇手能夠那麼清楚丁豔和金翠都原有婚約,肯定經過長期的調查。
金翠和丁豔,特別是金翠,懷了孕之後幾乎沒有出門,所以兇手很可能到過他們的家裡或者附近進行詢問。溫寧從這一方面入手,派刑警出去盤問調查,但是那名刑警覺得這很難,正因為如此,溫寧狠狠訓斥了他一頓。
我:“別生氣,的確很難。”
就算真的如溫寧推測的那樣,犯罪嫌疑人進入死者的家裡進行調查,也未必有人會記得。首先是丁豔,那棟樓比較偏僻,居民要麼上班,要麼足不出戶,就算兇手以某種目的進入丁豔家中調查,別人也不知道。
再說金翠,兇手的確有可能以買衣服為由進入店裡進行調查,但是店裡生意很好,金翠的丈夫不可能會記得。
最關鍵的是,兇手為什麼會認為這兩個人會是他想要實施犯罪行為的物件,從而去調查的。溫寧被我反問的說不出話來,他問我要不要把刑警調回來,以免做無用功。我想了想,人都派出去了,說不定真的能查出什麼,所以我讓溫寧繼續去調查。
一整天的時間過去,警方還是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有掌握到。溫寧也已經通知了相關部門,將金翠屍體的肉可能已經混進市場的訊息傳出去,但到我們離開警局的時候,還沒有人報案。
下午六點多鐘,我和江軍回到了警局。路過警校大門保安室的時候,我問保安許伊有沒有出來過,保安搖頭。
回到單元房的時候,許伊和母親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談天,她們知道我和江軍要回來,所以等我們吃飯。吃飯的時候,母親說我最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人也瘦了不少。母親給我夾菜,讓我多吃點。
我還是沒什麼胃口,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孟婷打來的。一接電話,孟婷就客套地問我吃過飯沒有。我拿起手機,走到窗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我回答說吃過了,問她有什麼事。
孟婷一直在跟我閒聊,我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