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想找一位知冷知熱的女婿,楊蓮亭覺得他也不是沒有機會。
兩方對峙的當天,東方這位掠陣的壓根就不管其他人,上來就對準了方證、沖虛兩位。“你們二位別動手,我也不動手,如何?若是有一位動手了,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大開殺戒了,倒是多出來的冤魂可都是要記在兩位名下的!”
一襲黑衣的東方柏,說著欠抽的話,一手提著把劍,一手捏著把銀針。若是一招使出去,真不知道會要了多少人的命!
那邊童百熊已經跟左冷禪對罵上了,童百熊明顯在口頭上剩不了左冷禪,被氣得哇哇大叫。
方證大師瞥一眼那邊,覺得足以應付才說:“阿彌陀佛,東方施主,上次見面時老衲就發覺你一身邪氣,如今細看果然不錯。施主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功力,想必是練了邪功了吧?勸施主回頭是岸!”
旁邊的沖虛聽見這話,凝神細看東方柏,果然發覺東方柏眉宇間陰氣過剩陽氣不足,悄悄吸了一口氣,果然是邪功現世啊!
東方柏心裡暗歎一口氣,少林的功夫果然至陽至剛!
“大師,你也不用如此聳人聽聞,東方柏練的雖不是金剛指羅漢拳這類至陽的功夫,卻也不是什麼歪門邪道,就不勞你操心了。若不是你們這麼些人想趁人之危欺我教教主年幼,我也不會回來,你在這裡講什麼普度眾生可真是笑話了!”
沖虛端起拂塵就要攻上來,“我來會會你,倒要看你練的是不是邪功。”
東方柏也擺開架勢,“你可想清楚了動還是不動!”銀針對著陽光泛出點點銀光。
沖虛狠狠瞪了東方柏一眼,腳一跺,無奈的收回拂塵。
另一邊童百熊已經跟左冷禪打了起來,童百熊自從學了東方柏給的功夫之後,還沒有機會使出十成力道好好打一場,這次正好拿左冷禪開刀立威了。左冷禪此時才上位不久,功夫心機涵養都沒達到十幾年後的水平,他以為自己先出頭是立了名聲,誰知道一上來就栽了個大跟頭,還沒過兩百招就已呈現敗象。
童百熊有意要讓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掌門留下點什麼才好,當下變掌為爪狠狠打過去,左冷禪心裡一緊:天要亡我!還是莫大先生看出端倪,陡然出手救了左冷禪下來。
童百熊斜睨了左冷禪一眼,語帶不屑說:“名門正派?哼!”
定逸師太走出來說:“出手即傷人,果然是魔教!”
童百熊氣得抬手就要打,向問天把他攔下來,冷笑著說:“說的好像你們名門正派今天來不是為了傷人一樣!既如此,我神教之人今天但凡少個一毛一發各位就不配稱之為名門正派!”
把個定逸噎得張嘴結舌再說不出話來。
定閒搖搖頭,這個定逸還是如此暴躁魯莽。“向副教主,世間善惡有小善小惡,也有大善大惡,有時候為了大善而放棄小善也算不得罪過。今天各位仁人義士齊聚平定州為的是天下萬萬人,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
嶽不群介面道:“江湖道義自是向正義之士說的,各位,何必與這些魔頭多費口舌,大家一起上,滅了他們,為民除害!”
單就明面上的人數來看,日月神教這邊不佔優勢,但有些人是不是忘了這是在誰的地盤上,如果不好好利用熟知地形這個優勢,簡直對不起神教這麼多年的辛苦經營。
向問天冷哼一聲,右手結印左手四指伸平前指,就見剩下的三面都有人端著弓箭出來,儼然如一支軍隊將各門派的眾人包圍起來。
“哎呀呀,向副教主,你也忒心急了,怎麼就忘了咱們也是神教中人了呢?”嬌美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男人心裡一顫,恆山派所有人皺眉。
就見一位十六七歲,一身苗人裝扮的姑娘在兩位中年婦人的陪伴下走來,那姑娘手握一支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