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這種時候我就勇敢出馬了。我拎著小黑給她們摸毛,小黑亂扭動又逃不過,兩隻大眼睛水汪汪的,心都化了,手一鬆就被它竄到我胸口,蹭著我的脖子喵喵叫。我還沒見過那麼粘人的貓。看來拿小黑泡女朋友的計劃也只能打水漂了,我繼續把它丟在草坪上曬太陽,自己去推水泥。
幹苦力活的時候,手臂不幸被那輛水泥車凸起的邊緣刮擦了,血流不止。我想沒事兒,我能自動癒合,結果越流越多,皮章踹我去小西天,又碰上嘴唇上長一層小絨須的女護士,一副沒睡醒的模樣給我擦碘酒,那個疼。果然平時的我沒有紅buff加成。自動癒合這種*炸天的金手指,果然也是我想多了。
所以那兩次是怎麼回事兒?
我兩回被掏心,第一次沒有傷口。但心臟上有爪痕,十有□□是真事。事後沒有看到傷口,是因為已經快速癒合了。我室友要不看到的是自動癒合之後的我,要不就是在說謊。前一種假設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按照常理,他看到黑影從我床上溜走,往視窗跳,第一反應肯定先去看視窗外面,或者先來看我,總之不會有第三種選擇。中間的時間差也不會太大,我當時應該還在流血。
但是我室友根本沒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我估計他知道,或者當時的紅buff就是他給我的,在任興家那次也是。他趕走了那些鬼影,治癒了我,但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沒有出現。他能隱形麼?我不知道,反正我室友又牛逼了一點。
我既然光榮負傷,當然也不能搬磚了,打算和皮章一起去隨便弄點什麼吃吃。我在校醫院二樓,視窗底下就是拿著紙筆、包工頭一樣的皮章。我看他和人說完話,叫了他一聲,“吃飯去了麼?”然後我發現抬起頭來的不止是皮章一個人。
那張熟悉的臉,帶著溫雅卻略帶嘲諷的笑。
“葉宵。”站在皮章對面的章立天喊我,“好久不見。”
我一點兒也不想跟他見面,當即就想跑。但是我剛跑出外科,就聽到空蕩的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多人。嘴上有一層絨毛的那個護士打了個哈欠走出去,一邊往樓梯走,一邊有氣無力地嚷嚷,“幹什麼,先去底下掛號,一個一個來。”然後我就聽到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那尖叫很快被腳步聲掩埋。
我當即退到窗邊,二樓不高,窗外還有樹,爬下去很容易,下到地上好歹還有皮章、盧道石,也容易往人多的地方跑。所以他們衝進門來的時候,我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整個人騎坐在窗框上。
“這是幹什麼!有過節?”皮章一頭霧水地看看我,再看看章立天,“葉宵你小心點!你準備跳樓?”
盧道石也一邊喊“幹嘛呢“一邊跑過來。
可是我這再不跳還行麼?外科室裡可站滿了抄傢伙的,一個個都跟章立天似得看著我冷笑。等會兒他們隔空一揮手,我就是一個倒栽蔥,腦漿滿地不說,賠上條命再送一顆心,至於麼我!
這個時候章立天一抬手,外科室裡的人齊齊退了一步。章立天又叫我,“葉宵。”
我戒備地盯著他。他不會這種時候要跟我談判吧?如果是我要拖時間跟他廢話,還比較合情合理,他要拖時間就奇怪了。
“葉宵,不會太疼的,我希望你能好好配合,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
我還他一個呵呵,掏心不疼,什麼疼啊!“這時候說這個有個屁用!”
“你還是一樣的不講道理。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們的?”
“什麼?!”
他長長地哦了一聲,“你已經想不起來了。”
“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章立天優雅地擺了擺手,“那我就只好強搶了。”
他話音剛落,我就發現我動不了了。四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