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自傲與自大,將皇家海軍全部帶入我們的陷阱之中。”
卡納里斯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副元首出現在這,就說明事情的發展完全依照他計劃中的那樣發展。他的確將自己和英國人都緊緊握在手中。
“補充一下細節吧。”任海濟微笑著再次為自己點上煙,“魯登道夫·阿菲萊斯·馮·貝倫德空軍上校的確是隨著那架飛機的失事而陣亡了。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是個已經死了的人。不明白?那麼我告訴你,在那架飛機失事前,上面的駕駛員就已經死了。這樣就明白了吧!”
“……”
“沒錯。在那架飛機出發前,我就弄了個死人在上面。挪威降落的那架飛機只是架牽引機。為了防止英國人在調查死因後發現問題,在那架飛機起飛前2小時,我還特地從監獄中弄了個囚犯,把他活活淹死在裝滿海水的浴盆裡。讓他的肺中充滿海水。”
雖然任海濟的臉上掛著微笑,可配合他的語氣與話中的內容,卡納里斯不由顫抖起來。
“不過事情比我所想的要順利。卡納里斯閣下,有你在一旁配合。英國人輕易的就相信了那份計劃的真實性。隨後他們調動艦隊前往地中海,同時讓北非的英軍向義大利人施壓。迫使義大利艦隊出港。然後實力得到大大加強的地中海艦隊透過一次海戰與夜襲塔蘭託完全奪取了制海權,讓英國人能在短時間內將所有艦船抽調回本土。”說到這,任海濟吸了口煙,他盯著臉色以開始發白的卡納里斯接著說,“在這裡有一個問題。由於你遞交的關於地中海艦隊的動向讓我有些猶豫。不過這不是問題。從最初我就已經懷疑英國人是否動過那份計劃。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是你的報告露出了馬腳。還記得你說過:‘我們的特工在比利時的奧斯呂德附近的海岸上發現了一具身穿國防軍軍裝的屍體。’嗎?沒錯,就是這個。”
見卡納里斯依然用一種疑惑的表情望著自己,任海濟冷笑一聲:“10月底,北海的確開始刮西北風,但不要忘了,受大西洋暖流的影響。挪威海北部的暖流受冷空氣影響開始南下。在穿過北海後到英吉利海峽入口處,才會與海峽外大西洋上溫度較低的海水交匯。這也是冬季英吉利海峽上空濃霧瀰漫的原因。所以,這個那個時候的海水流向應該是由東北流向西南。換句話說,那架飛機在海峽附近墜落的話,屍體被海水衝上岸的地方應該是在英國。就算不在英國,那也應該是在法國沿岸。怎麼可能會在比利時被發現?”
卡納里斯的臉色已變得慘白。
“所以說,你只是個蠢材!英國人也是個蠢材!為將者當熟知天時,地理。你們這群蠢貨卻只看到眼前。想當然的以為,西北風會讓海水將屍體衝上比利時的土地。一個優秀的指揮官,能從敵方的反應中做出正確的判斷。一個優秀的戰術家能預料到敵方的反應。一個優秀的戰略家,則能從大局上牽著敵人的鼻子讓對方跟著自己走。就像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才是最優秀!最完美的!無論你們做什麼,都只不過是在我的手心中跳舞而已。”
說著,任海濟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滿是狂妄的笑聲在卡納里斯與海德里希的耳中聽來是如此的刺耳。
卡納里斯已面無血色。這個年輕的副元首遠比任何人所想的更聰明,也更恐怖。卡納里斯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這個副元首捨棄身為人的理性與道德後,那對德意志,對整個世界來說都將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
“連續的勝利讓拿破崙變的太過自負。他拒絕接受蒸汽輪船,在英吉利海峽慘敗。他統治了整個西歐卻兵敗莫斯科。重返法國後所有法國士兵都向著這個身高1米5的矮子跪下,大呼:我的國王。可依然避免不了‘兵敗滑鐵盧’。魯魯修很聰明,更重要的是他有足夠的實力去取得世界。但他卻有著無聊的感情。對妹妹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