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含糊不輕地位元組。不動聲色地退出舞池,莉莉雅走到西瑟旁。
“抱歉,西瑟……將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
沒有多餘的話,西瑟一把扶住他的小主人後向著臥室快步走去。莉莉雅知道她這個弟弟的高傲,這由來已久的病始終纏繞著他。雖然醫院數次檢查都沒發現任何問題,但每一次他的弟弟都痛苦地失去意識。隨著年齡的增長,發病的間隔越來越短。他的弟弟卻始終緊咬牙關不讓外人見到他的一絲痛苦。
放下他的小主人後,西瑟退出了臥室,順帶關上了大門。不過一出門,西瑟便被三個女孩圍住了。
“傑克弗裡德少爺怎麼了?”
“施維茵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小齊格他還好吧!”
西瑟覺得自己頭大如鬥。他的小主人特地叮囑過,自己的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現在三個女孩堵在門口七嘴八舌地向他詢問他的小主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西瑟就納悶了,另兩個女孩詢問也就算了,可莉莉雅小姐,你不是小主人的二姐嗎?小主人的病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在這裡湊什麼熱鬧?不善於說謊,或者說根本不會說謊的西瑟只能用“沒什麼”,“小主人一切都好,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沒關係,不用擔心。”這種空洞且毫無說服力的話來搪塞。三個聰明伶俐的女孩又豈是這麼容易糊弄的?雖然臉上寫的“不信”,但愛莎卻束手無策。與施維茵家的關係再好她也只是個客人。不過愛米莉顯然沒有這麼多顧慮,他急著繞過西瑟想去推開房門。不過西瑟搶先一步當在房門前。
“讓開,哈克閣下。”愛米莉大聲叫了起來。
“我很抱歉,小主人有說過,他想一個人呆會兒。任何人不能打擾。”
“我是夫人派來照顧傑克弗裡德少爺的,所以我必須在少爺身邊。”
“即便是夫人親自前來,也不能進。”
“你……!”愛米莉氣得直跺腳。她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討厭西瑟那死板的思維。
看著愛米莉急切的表情,愛莎感到一種深深地嫉妒。她和自己一樣深深地愛著那個男子。她卻如此地接近他,而自己只能在一旁遠遠地看著。
“我也不能進去嗎?”一個甜美溫柔的聲音插進了西瑟與愛米莉兩人之間。
“夫人。”兩人同時行禮。
原本陪伴在哈羅德身邊的依莉娜從愛米莉處得知自己最小的孩子身體有些不適後,連忙找了個機會從人群中退了出來,也因此比愛米莉晚到了幾分鐘。
西瑟為難得皺了皺眉頭,但還是下定決心說到:“我很抱歉,夫人。即便是您,也不能進去。”
“我知道,西瑟。我不會讓你為難的。”依莉娜說著走到西瑟面前,“請你告訴我,我的孩子還是像以前那樣嗎?”
“是的,夫人。”
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依莉娜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孩子內心的高傲,所以儘管她心中無比的擔心,但在別人面前依然表現得神情自若。轉過身對站在她身後的三個女孩說:“好了,各位女士。我想齊格飛只要稍微休息一下便會沒事的。大家都出去吧!”雖然心有不甘,但愛莎與愛米莉還是轉身逐漸遠離房門,只是她們沒注意到與依莉娜一起走在最後的莉莉雅小聲說:“母親,我們家的男人都是愛勉強自己的傻瓜。無論是忙裡忙外的父親,離家參軍的大哥,要維持龐大企業的赫伯特,還是強忍病痛的小齊格都是這樣。難道他們不知道,愛逞強的人是不受女孩歡迎的嗎?”
聽到自己女兒抱怨的依莉娜微微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親愛的莉莉雅。他們都喜歡逞強。但你不得不承認,向著目標不停前進,哪怕滿身傷痕依然不願放棄的他們很迷人不是嗎?只有經歷了無數的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