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也都在,我們抽個空,把事情定一定?”
兩人以前是一個生產隊的,所以說話很直接。
“胡曉鳳,快過來喊爺爺。”
“爺爺好。”
正在聊天的胡曉鳳,被喊了過來,甜甜的叫道。
老爺子抽著煙,打量著胡曉鳳。
挑染的黃色頭髮,燙卷的大波浪。
黑色的小吊帶外披著薄紗坎肩,下身也是紡織的長裙,臉上還畫了些許淡妝。因為沒考上大學,她下半年準備去滬上打工,穿成這樣才不會被人嫌棄是農村人。
老爺子就有些奇怪了,怎麼大家同樣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睛,為什麼差別就那麼大呢?
“今天是我外孫大喜的日子,談這些事情不太合適。”老爺子想了想。
“也對,也對。”
對方點了點頭,這才繼續道,“那定個時間吧。”
“定時間先不急,你這頭髮染的不好看……”
“???”
胡曉鳳滿臉懵逼。
半個月前,對方還誇自己髮型時髦呢,怎麼忽然就開始嫌棄了?
……
葉文君有奶奶帶著,顧遠根本不用操心。
於是,也和著李樵一起紮起了金。這玩意除了靠牌之外,還得看底氣。哪怕自己牌小,只要底氣足,也能把那些中不拉的牌給嚇下去。
不過。
有仇的除外。
當年因為打牌,被顧遠揍了一頓,還打斷了二樓欄杆的盧超,直接和顧遠槓上了。
這傢伙依舊染著一頭黃毛,陽光下,和金毛獅王一個德行。打著牌輸了兩局,又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要是其他時候,顧遠早就抽他了。但今天表弟結婚,他只說了一句,你他媽是不是找揍?
於是這貨,把把牌局都咬上顧遠。
這一局更是如此,哪怕五毛、一塊的牌局,在槓上的情況下,這一把的桌面上都堆了小一百塊錢。
“我看看你牌。”
李樵估摸著這兩家牌都不小,早把自己的撲克給扔了,伸手要翻顧遠的牌。
“手欠,我三個尖。”
顧遠摁了下去。
盧超半個字都不信,他剛才偷偷看過牌了,自己才是三個尖,“別囉嗦了,我倆要耗到什麼時候,一人丟十塊錢,誰牌大,誰拿錢。”
“行。”
兩人都往裡面扔了錢。
“啪!”
幾乎同時翻過牌。
顧遠三個尖,盧超qka清順。
“我的牌怎麼變了?”盧超直接傻眼了,自己之前看的時候,還是三個尖呢。
“傻雕。”
顧遠鳥都不鳥他,直接擼錢。
和自己賭牌?
搞笑呢。
盧超接受不了這種事實,本以為穩壓對方一頭,結果莫名其妙牌變了,看著顧遠撈錢,眼睛直接就紅了,“臥槽,你出老千,你他媽不給拿錢。”
“你這個樣子讓我有些難辦呀。”
顧遠笑道。
“難辦。”
盧超站了起來,往嘴裡丟了根菸,單手抓住桌子,猛然一掀,“那就別辦了!”
滿桌的鋼鏰和撲克洋洋灑灑飄了起來,周圍的都愣住了。
顧遠也愣了一下。
居然有人把自己的牌桌給掀了!
接著。
一聲呼喊直接響徹開來:
“打起來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