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自己的內心是不動的,方為‘禪’”
“那什麼是‘禪定’呢?”一個聲音在耳海邊傳來,自顧自話的兒時上官鑫如平常之時頭也不回的答道:“自己的內心不受外界干擾為禪,保持不亂為‘定’”剛一回答完,兒時上官鑫便覺有些不對。憑著自己天生賦予那種神秘的感覺,此刻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人。此人的呼吸平穩有力,雖屹立不動卻感覺他的氣息有逼人而退的趨勢。
兒時上官鑫雖不敢回頭想來這弘福寺內沒有對自己不利之人,便收起了警覺迴轉身去。
一看是一個身穿鑲金紅色袈裟長著比老祖宗短的很多的白鬍子,一雙有神不失鋒利的眼睛。而那對眼睛像吞噬一般盯著自己,兒時上官鑫心中驚慌身體在不覺中僵硬起來。
“你是?”
“怎麼,每日聽我講經此刻便不認得我?”老和尚一臉慈悲媚笑,但兒時上官鑫卻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笑意。
“方丈師傅!”想來聽方丈師傅講經已久,現在終於能夠見到金身佛顏,此刻上官鑫心裡有些激動,學裡前院那些師兄叫喚起來。“你怎麼知道每天我在聽你講經呢?”
老和尚笑著不語,兩眼專注的看著這個冷靜異常對答如流的小沙彌,心中生起無數安慰。
想來前院自己眾多弟子中沒有一人能回答自己所提的問題,而這個‘旁聽’業餘卻能答得如此有見地。
又想到不久之後便是十年一度的佛經論壇大會,若是對他精心培養他日定能為弘福寺爭得一些名望。
十年一度的佛經論壇是佛界的最大的盛會,雖然名譽乃是成俗之物可這有關對信徒的推廣有著極為重大的意義,而身為全國不知名的小寺院如果能夠在佛經大會上取得一定成就,不禁可以揚名裡外又可藉此向外界宣揚佛法。。
老和尚蹲下身來兩手扶著兒時上官鑫的雙肩,和顏悅色的問道:“你可願意到前院否?”
雖然不知道方丈師傅怎麼知道法號,但關於自己的一切想必方丈師傅已然瞭解。而他所說的是前院,兒時上官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膽怯並弱弱的問了一句:“我可以去前院?”
“可以,老祖宗哪裡我自然會一說分明。”方丈沒有等兒時上官鑫回答,就抱著他前腳踩著兒時上官鑫坐過的那塊方石,縱身一躍便到了前院。
此時沒有一切的準備的兒時上官鑫站穩之後,才看清自己已經越過那堵自己要長了翅膀的高牆,而自己的翅膀竟然是方丈師傅。
待兒時上官鑫平定澎湃的新潮之時,才看清前院的中央坐著十來個和自己沒有頭髮的師兄,還有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一些花草。
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明天就是出發的日子了,方丈再次把自己的兩個弟子喚道自己的屋子裡,細心的吩咐道:
“今天讓你們過來,有一件重要的事給你說!”
“但憑師傅吩咐。”
看著眼前自己兩位得意門生,方丈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去一路吉凶未卜,為師鄭重的給你們交待。進來道宗在省城活動頻繁,爾等一定要謹記。在外人不面前不可洩露佛門的真元之氣,尤其行明不在萬不得已時不可運轉你的真元。記住一定要保證師弟兒時上官鑫的周全,不可讓道宗的人把他劫了去。”
“我佛慈悲,有師兄的照料。行空一定不負眾望。”說著一臉幸福的看著行明,並雙手合十拜了一下。想來身邊對自己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師兄,這一次出寺院一定能為弘福寺增添一點佛光。
“阿彌陀佛。”行明雖然禮數點頭,看著上官鑫的眼睛裡卻閃過另一番想法:那些道宗之人不出現則已,若是碰巧遇到了把你殺了才好。
“師傅,弟子還有一是不明?”上官鑫雙手雙手合十,誠摯的問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