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來吧,說說,你怎麼和她一起來了?”
其實洪濤根本就不喜歡江竹意身上那股子水果糖一般的香水味,這就是一個說辭,讓兩個女人之間先對立起來,別互相鼓著勁兒的和自己作對,再分而治之自己就主動了。
“我去深圳看我的工廠了,當然是和她一起回來了。一回來就聽說家裡又多了兩口人,還是你親自接回來的,能不生氣嘛。”
江竹意讓洪濤這麼一誇渾身都飄了,胸脯挺得更高,還把身體半靠半壓在了洪濤身上,就差和小姑娘一樣撒嬌了。
“唉,就知道你見到他肯定是這個德性,剛才我們倆說的話都忘啦!”黛安看到江竹意的表現渾身的鬥志也沒了,啥人最可恨?叛徒唄!
“廢話,我媳婦還能和你一條心?你才是叛徒呢!來,幫我按著她,咱倆給叛徒上刑!”不管江竹意叛變不叛變,她們倆一起回來肯定有重要事兒和自己說。既然是重要的事兒,必須去最私密的地方說。看看這個院子,最私密的地方當然就是裡屋的炕上。
還真別說,一個月不見洪濤還有點想黛安了。齊睿和歐陽凡凡是另一種味道,這個女人才是熟透了的,再加上一個早就熟透了的江竹意,今天自己恐怕要先甜後苦了。但再苦也得上,要嚴格要求自己嘛!
付出點辛苦也是值得的,這次她們倆帶來的都是好訊息。托馬斯這個準老丈人幹起事兒來一點都不像他在家裡表現的那麼窩窩囊囊,更不像白女士嘴中描述的花花公子,效率非常高。
在瑞士玩具公司申請的同時,一批金屬加工機床就已經從奧地利發貨,先到香港,再透過他的朋友以醫療器械的名義進入深圳。
洪濤看了看黛安帶回來的貨運單,吉特邁集團的德克爾金屬切削裝置、chiron公司的銑床、格勞博的智慧車銑聯合中心、海默的高精度平衡刀柄,一水兒世界知名大廠的傢伙,更難得是這些裝置都是小型產品,產量不大,要是沒點門路就排隊等著吧。
從這一點上講托馬斯比自己懂行多了,老公子哥居然還懂機床之類的東西!這時候他才想起來,黛安曾經說過,她這位老爹以前是位工程師。雖然已經半輩子沒從事過相關專業,但畢竟是專業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不光裝置來了,老托馬斯還親自到深圳坐鎮,盯著中國基建人員和方裝置安裝人員的工作進度,每天工作十個小時甚至比黛安還拼命。這下黛安算是輕鬆了,她精於管理但並不太懂技術,有了托馬斯幫忙就不用整天和那些晦澀的外文資料較勁兒。
洪濤其實也不太懂機械裝置方面的知識,但他相信託馬斯不會騙自己。那個老傢伙之所以這麼玩命,不是在給自己打工,而是在給他的女兒找一條出路,能夠跳出張家這個等級森嚴大家庭的機會。
張家內部到底是什麼樣子洪濤不清楚,但從托馬斯的表現上就能看出來,有點一入豪門深似海的感覺。連他這種特別能裝孫子的人都得無可奈何的忍著,可見豪門真不是那麼好入的。
“別再恨他們倆了,他們估計也是身不由己,現在你能自己獨立,他們還是願意幫忙的。”藉著這次機會,洪濤還想好好勸勸黛安,讓她把心裡的仇恨散一散。這玩意不能給人帶來任何收穫和快樂,屬於七傷拳,傷人的同時也傷了自己。
“托馬斯說這是他最後一次幫我,如果我選錯了人,他就沒能力再來一次了。因為他把他最後一點私人股份都賣了,其它的股份只是掛在他名下,其實一分錢都動不了……”
經過這一個月的接觸,黛安好像也對她這位父親瞭解得更深,還恨不恨洪濤不清楚,但至少知道念好了,這就是進步嘛。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