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習慣,不管有用沒用也得來一碗。
要說身體的抗造程度,還得說姥爺姥姥那輩人比較厲害。他們的常備藥物只有三樣,仁丹、清涼油、薑糖水。不管得了啥病,先往太陽穴上抹點清涼油,不管用就再喝點薑糖水,最後就是吃仁丹。這三板斧耍完病基本就好了,再不好估計到了醫院也夠嗆。
不過這次洪濤沒再充當二手醫生,他怕歐陽凡凡也和齊睿似的突然犯了精神病,這種女孩子很難理解她們的想法。為了保險起見,洪濤去小蜜蜂公司把正在和電腦較勁兒的齊睿叫了回來,讓她進屋負責照顧歐陽凡凡,自己幫著打下手。
“周佩佩!她怎麼跑這兒來了?還有周家兄弟倆!”喂完了一大碗熱乎乎的薑糖水,齊睿開始詢問洪濤事發經過,當聽到周家兄妹時,她少見的瞪大了眼睛,很是吃驚的樣子。
“說是想在後海邊上找個房子開酒吧,正好碰上凡凡在滑冰。她和凡凡是同學,好幾年沒見,想嚇唬嚇唬凡凡逗著玩,結果全逗冰窟窿裡去了,你也認識她?”
洪濤並沒把周家兄妹當回事兒,倒是對衛建華的突然出現有點膈應。如果自己不是已經有了前世的那些回憶,心態平和多了,按照以前的脾氣肯定饒不了他,說不定會讓費林重新把他再扔到冰窟窿裡凍一會兒。
“我當然認識她了,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我們是同學。不過別聽她瞎說,凡凡最討厭的人就是她,在那邊見了面都不說話,怎麼會和她逗著玩?”齊睿和歐陽凡凡是同學,自然和周佩佩也是同學,但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周佩佩好像是個敵人。
“學生時代的事兒不用記這麼清楚吧,這個年齡正是變化最大的時候。”洪濤對周佩佩倒是沒有太大惡感,在他眼裡最初見到的齊睿恐怕更煩人。
“切,我看你是不是讓她給迷住了?狐狸精,就會勾引男人!她還有黑人男朋友呢,你想一想不噁心?”女人要是恨上誰,這輩子就很難改變了,而且還希望她身邊的人跟著一起恨。洪濤不光不恨,還替周佩佩說好話,這讓齊睿很不高興,都開始背後說別人的**了。
“你真把我當種馬了,是個母的就喜歡?不過她長得確實有點像狐狸,尤其是那雙眼睛,說不定真是狐狸變得呢。”對於齊睿這種隨時隨地吃醋的表現,洪濤只能視而不見。你解釋多了她會誤認為你在意她,解釋少了她又認為你不關心她,左右都不成,沒招兒,只能趕緊把話題轉移開。
“還說人家呢,你照照鏡子去!她如果是母狐狸,你就是公狐狸,不要臉!”可惜洪濤這次沒轉移好話題,還把話把兒送到了齊睿嘴邊,女孩更生氣了。
“理智!一定要理智!你想啊,除了你這麼口味獨特的能看著我不錯,哪兒有那麼多重口味的人啊。我和她就見過一面,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對了,她家是幹什麼的?她那兩個哥哥想租我的房子,還挺不客氣,我也沒給他們好臉,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一計不成那就再來一計,如果說以前的洪濤比較怕女人往上貼,現在的他已經不怕了,或者說習慣了、看開了。就算張媛媛那麼難纏的女人,在他眼裡也變成了小孩子,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拉什麼屎,這就是經驗啊。
“這可不好說,她三哥周京是家裡最小的男孩,從小就不是好東西,長大了更無法無天,聽說一直都在南邊搞走私汽車什麼的。那個周川是她二哥,歲數比我們大好多,沒怎麼接觸過。他好像也是國外回來的,也從商,具體幹什麼就不清楚了。她還有個大哥叫周貴,和凡凡的堂哥歐陽天鉞歲數差不多,是個軍官,具體在哪兒幹什麼就不知道了。”
“他們周家背景很複雜,我只知道她母親以前在外交部財務司,小時候和我們住一個大院。我大學沒畢業他們就搬走了,好像是他父親工作調動,全家去了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