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帝國;期間,會長配合的保密措施也分毫不漏。
這兩人的水平。
確實是他們所不能及。
任林將報告塞進封蠟的鐵管。
……
……
距離長者期的喙嘴獸來襲,又過去了一段時日。
人心的浮動,卻始終未能安穩下來。
可以說,河谷的壁壘遭受直接的攻擊,徹底摧毀了,白眉氏族內主戰派的信心。
這樣的巨獸。
都已經頂到你們面前了。
再分散兵力,豈不是找死行為。
堅守營地。
等到獸災過去。
這已經成為了白眉氏族如今公認的應對方針。
為此,就連原本還有一定頻率的,讓偵察兵外出探索、收攏流民的行為,都逐漸停滯下來。
也是為了減少閘門開合的頻率。
唯一有資格隨時自由出入的,就只有馴獸師無面,畢竟他一個人是真能解決問題。
剩餘的人。
則抓緊修補內部工事。
除了河谷的第一道壁壘外,圍繞著白眉氏族的核心營地,儼然又多出了一道防線。
這一道防線當然沒有面對喙嘴獸,而是將原本那些進入河谷的外族牧民,與他們隔離開來。
這樣,即便是第一道壁壘真的被突破。
他們還有緩衝地帶。
正當時,商人行會再次從復仇之谷運來了大量軍械糧草,低落的人心好不容易振奮了一點,族長巫馬之前的提議被否,但也不好強行堅持。
商討之後,下令大宴三日。
連帶著外圍避難的流民們,也才能分到了好幾碗熱粥,終於算是安頓了下來。
但壁壘外的景象。
河谷中人再也無從得知。
可是今天,城頭上的守衛卻發現了異樣:
“好多人……”
“是流民!”
只見壁壘外的草原,綿延的人群從天際而來,紛亂各色的毛皮服飾,代表著他們來自不同的流浪部族。
白眉守衛很熟悉這些標誌。
都是閃東出身。
他們神情疲憊,身上的衣物帶有泥汙血漬,明顯是自獸災中存活逃難出來的。
但守衛沒想到。
人數會有這麼多。
光是這一批,就抵得上之前所有進入河谷的流民之和。
城頭上的守衛,面面相覷。
閘門已經很久沒有開放了,他們一時也拿不定主意……而且,一絲希望在人們的心中浮現。
能夠一次性存活下這麼多部族的牧民。
難道,
是外面的獸災已經結束了嗎?
可無面大人前腳剛出去,說要解決什麼問題,也並沒有提到類似的意思。
事出反常。
“你們是從哪來的!”壁壘上計程車兵向下盤問道,“路上發生了什麼,獸災結束了嗎,你們怎麼活下來的!”
話問得殘酷。
卻是必要的。
一個老牧民作為代表,大致報告了他們各自所屬的部族,然後顫顫巍巍說道:
“獸,獸災還沒有結束……它變得更可怕了。”
“但是,我們遇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