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雙方竟然在酒樓裡打了起來,而且看那個老頭的樣子,似乎還tǐng嚴重的,酒樓的負責人立即站出來阻止道。
“對不起,是對方先出言侮辱我們的。我們也只是一時衝動,不會有下次了。如果對方有賠償要求,我們可以承擔。”
一看這位負責人威脅要報警,鄭麗萍立即出來解釋道。她可不想進警察局,雖然她的身份來臺灣也沒什麼,但是鄭麗萍還是不想讓人知道她的經歷。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詳細資料早就在內務部備案了,只是蕭明乾指示內務部嚴密監控而不是抓捕,她們早就進大牢了。
“這位老先生,你有沒有事,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見到鄭麗萍態度很好,而且同意承擔責任,這位負責人便將目標轉向郭邢。
“哼!我沒事,不用你們這些唯利是圖的『jiān』邪之人假惺惺。”
對臺灣充滿了敵視的郭邢可沒有那麼好的態度,特別是在這個被人打了一巴掌的地方。於是乎,他的這種態度連酒樓的所有人都給得罪了。
“這位老先生,請自重,如果你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儘可去投訴,但是如果你繼續這樣謾罵下去,我們可以叫警察,告你們人身攻擊。”
此時沈有容都有些想要把郭邢的嘴給封起來的衝動。這位老夥計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的不識好歹。沒辦法,只能自己出面化解這場糾紛,同鄭麗萍兩人一樣,他也不想同那個警察接觸。
“對不起了這位,我的這位同伴,只是太過氣憤了,一時糊塗,請見諒。”
沈有容一邊向那位負責人解釋,一邊向郭邢使眼『sè』,讓他不要再說話了。而郭邢此時也稍稍的冷靜了下來,知道這裡是臺灣,可不像是在大明,他們可以有很大的特權。
“我們沒關係,只是那位老先生臉上的傷沒問題嗎?”
深受培訓的負責人心裡雖然非常的膩歪,但是還是強調了一下。
“我沒事!”既然已經決定息事寧人了,郭邢拿出一片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他的傷看起來嚇人,其實也只是皮外上。
“如果是這樣,兩位請繼續享用我們的飯菜。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們可以立即呼叫我們的服務員。”
既然雙方都不想將事情鬧大,那位負責人也就不說什麼了。
但事實上是這樣的嗎?肯定不是,不管是沈有容郭邢兩人,還是鄭麗萍和小玲兩人都對對方是橫眉冷對,一副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
“小姐,你剛才為什麼說這報紙些輕了?”
小玲像是要故意刺jī沈有容和郭邢的樣子,將話題重新挑了起來。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報紙上只是羅列了那些官員的平身經歷,家裡有多少田地,有多少家財,有多少妻妾,在朝堂上分屬什麼派系,都只是將已經成為事實的東西羅列了出來而已。但是並沒有寫出他們怎麼得到那些成千上萬頃的田地,其中有多少是強奪的,有多少是所謂的獻田,期間害死多少人。
他們的那些家財,有多少是貪汙的來的,有多少是依靠著勢力強奪他人店鋪賺來的。還有那些妻妾,其中有多少是自願的,又有多少是強搶而來的。他們為了派系的利益,又誣陷了多少人,陷多少無辜的百姓流離失所!”
鄭麗萍的這些個多少徹底的將大明現階段大部分官吏的醜惡嘴臉給揭『lù』了出來。其深深地罪行,在這些個多少面前,顯現的是凌厲盡致,以至於酒樓裡除了沈有容和郭邢以外,所有人都熱烈的鼓起了掌。
大家都是來自大明,都是深受大明官紳荼毒的貧苦百姓,所以他們對鄭麗萍所說的是有真正的親身經歷過,自然引起了共鳴。
“哼!這報紙上只是一面之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