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下手裡的布條,眉飛色舞地看著吵鬧的魏雲清,抓著她把布條綁在了她的眼睛上:&ldo;到你了!&rdo;
魏雲清願賭服輸,乖乖讓楊奕綁了,眼前頓時漆黑一片。
她揮舞著雙手去抓人,可週圍的人好像泥鰍一樣,她往往只能摸到一片衣角。
楊奕笑看著魏雲清磕磕絆絆地摸索著,對石大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其他人都帶出去。石大義無聲地咧嘴笑了笑,立刻一招手,安安靜靜就把人帶走了。
魏雲清感覺有些不對,停下腳步揚聲道:&ldo;喂,你們都在嗎?&rdo;
&ldo;我在這兒!&rdo;楊奕回了一聲。
魏雲清立刻循聲撲了過去,可惜楊奕敏捷地一躲,她撲了個空。因為他躲開時揚起的微風,她立刻判斷了他的新方位,身子一轉又抓過去。
楊奕左躲右閃,連片衣角都沒被魏雲清抓到,反倒是她動作幅度太大,累得氣喘吁吁,後來只能站在原地休息,耳邊聽著周圍的動靜。
安靜下來,她才發現,周圍似乎太安靜了些。
魏雲清正疑惑,唇上忽然多了個溫暖的觸感,她一愣,手抬起便觸到了一個溫暖強壯的胸膛。
&ldo;楊……&rdo;她剛開口,尾音便被吞沒。楊奕緊緊抱著她,一手按著她的後腦不讓她躲。
眼睛看不到,其他的感覺便分外強烈,魏雲清起先還象徵性地掙紮了一下,後來便軟化在楊奕懷裡,呼吸與心跳一同變得急促。
一吻結束,眼睛上的布條被取了下來,魏雲清抬眼去看楊奕,雙眼和嘴唇一樣濕漉漉的,媚人心魄。
楊奕喉結滾動,心跳猛地又快了幾分,啞聲道:&ldo;今晚留下……好嗎?&rdo;
魏雲清靠在楊奕懷中,有點捨不得離開,他的問題在她腦海中轉了一圈,她秋水似的雙眸顫了顫,輕輕點頭道:&ldo;……好。&rdo;
楊奕大喜,一下把她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緊接著後背便碰到了柔軟的床鋪。
第二日清晨,魏雲清先醒來,只覺渾身痠痛。
三年禁慾,一朝爆發。前半夜沒睡,後半夜時常被弄醒,她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睡眠嚴重不足。
側頭看向身側,楊奕睡得香甜,整個人散發著得到紓解的愉快氣息,嘴角笑容恬淡。她惱怒地瞪他,半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披衣下床,赤腳走在柔軟地毯上。剛下床的時候她差點腿軟,心裡暗想,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真是差點被折騰死。
昨夜楊奕把人都趕了出去,如今他們也不敢進來,魏雲清糙糙穿好衣服走到外間,見珠簾後有個內侍,便低聲道:&ldo;幫我打盆熱水吧。&rdo;
外頭的內侍低低應了一聲,掀開珠簾走了進來。
魏雲清有些奇怪他怎麼不去打熱水,抬眼看去,卻發現這人有些眼熟,似乎是那天……惹楊奕生氣的內侍。
她正要張口,對方竟快步走過來,她心道不妙,忙後退,然而卻快不過對方,腹部狠狠一痛,全身的力氣頓然消失。
與魏雲清驟然倒下同時的還有不遠處臉盆落地的聲音以及一聲尖叫:&ldo;有刺客,有刺客!&rdo;
魏雲清捂著劇痛的腹部抬眼望去,那內侍惡狠狠地盯著她:&ldo;國之將亡,必生妖孽!你若在一天,大梁必亡!我這是為大梁除害,為天下百姓除害!&rdo;
被害妄想!中二病!
可魏雲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見著那內侍舉起匕首又一次向她刺來,一切在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