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以偷竊為生的流浪孩子,聽說和東林關係匪淺,正在外圍城中擂臺處。準備一個時辰後處以凌遲之刑。”
聞言,言老和莫老當即是臉色一變,怒聲道:“胡鬧!!”
“公開處理城民,容易引起恐慌。我海家一向是以德制人,並不施以暴行!尤其是公開處理!這怎麼能行?!”
莫老贊同的點頭道:“沒錯,言老說的對。這番論處本就沒有名目,更是施以凌遲之刑。不行,這件事不能繼續。言老,你我回主院將這件事抱於家主。”
看著二老欲動身,海天卻搖頭道:“二位長老別去了。家主剛剛下了命令,一切依照二少爺所說。”
“什麼?!”
而此刻在城內一處破敗的貧民窟內,一張唯一老舊的傢俱,木桌之上擺放著酒杯酒壺,對立而坐的正是官鎮山和海天明。
“天明兄,我觀你臉色不好,如果有事情兄弟倒是願意做一個傾聽者。”
官鎮山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極為豪爽的抹了一把嘴,眉頭輕佻。
海天明哪兒能聽不出官鎮山臉上的挖苦,心底暗恨。不過表面上卻笑呵呵的說道:“鎮山兄多慮了,我只是下令處決了一些與我海家不滿的賤民。何來臉色不好,實屬平常。”
“哦?是嗎?可是我看那幾個小傢伙都和林家那小子有幾分瓜葛。天明兄在此時公開處刑,莫不是想要將其充當誘餌嗎?哎呀,說起來那小子也真不識抬舉。天明兄一道靈氣殘存在他身體裡。竟還未死。呵呵!真是初生牛犢的後輩。”
海天明臉色倏然一變,他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那小子中了自己的一縷靈氣竟還活著。雖然他更願意相信此子已死,只是手下人廢物尋找不到。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心頭的不安越來越濃重。若是真的讓那小子逃進城,回了林家。那自己的一切部署都將成空。
看了對面的官鎮山一眼,這老小子自從昨夜開始便一直粘著自己,根本無法親自指揮坐鎮。
幸虧自己那二兒子這次稀裡糊塗的倒是做了件好事,處決那幾個賤民。若是那小子真的不死,說不準真的有可能為了那幾個賤民現身,而這也是最後的機會。
“呵呵,振山兄說的是哪裡話。什麼靈氣?你我曾許下盟約,關於寶圖的事情一切由小輩定論。更何況我海天明怎麼會對一個小輩出手。振山兄休要如此再說了。”
官鎮山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換成豪爽的大笑,這一刻他真的太爽了。尤其是海天明接連線到搜尋無果的訊息,更是大爽。此刻她倒真的希望,那林家的小子能夠帶著寶圖逃出去。反正自己的幽冥山已沒有辦法再去爭奪寶圖,那最好的結果也是海家也喪失這個機會。否則一山二容二虎,等日後藏地山莊開啟,海家持有兩張寶圖實力大增的話,那幽冥山就只有被吃的命。
“哈哈哈哈!是兄弟我瞎說了!這樣吧,我自罰一杯。”說著官鎮山再度一飲而盡,暢笑著說道:“天明兄,人生漫漫,你我晉級到結靈境,還有數百年的壽命。今日你我不醉不歸如何!”
海天明怎麼會不知道官鎮山的心思,就是想要變相的扣住自己。
“好,那今日便於振山兄不醉不歸。”
實際上,海天明的心中早就罵開了花了。
城門口處,林東眼看著莫老和言老相繼離開,包括海天也是隨他們一起離開,只留下幾個海家的家丁修士正在盤查著。
“走了?”林東眉頭一皺,有些疑惑。不過現在還不是考慮太多的時候,此刻正是好時機。飛快的將那張薄如蟬翼的面具帶在臉上,又換了一身儒雅的錦衣服裝,整個人儼然是一副富家公子哥的形象。
又繞了個後,直接走到官道之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等待著。
約莫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