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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試試看,希望不會給趙老師您丟人。”
趙豔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把手裡的報名表遞了一張給安輕念,剩下的往邊上的凳子上一丟:“好了,還剩下幾張,你們誰想參加也可以拿去報名,就當是去混個臉熟。”
賀氏的這個條件真的很好,所以,不是安輕念一個人動心。
就算是沒有活的冠軍,露個臉也行,如果能被星探看中,說不定就有機會進入娛樂圈了。
她們這些人,誰不想紅。
雲知也拿了一張,什麼獎金代言人她不在乎,她就是單純地想要替原主正名。
“雲知,你拿報名表幹什麼?就你那呆頭鵝似的動作,別去給我丟人了。”趙豔紅見雲知拿了報名表,沒好氣地道。
“我要報名,證明自己不是花瓶。”
“好,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靠你這張花瓶臉走到哪一步。”趙豔紅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嗤笑一聲。
尊師重教的道理雲知也不是不懂,畢竟她有四個乖徒兒。
可是像這樣的老師,這樣的教導方式,雲知還真不敢苟同。
“如果我贏了安輕念呢?”
“就憑你,怎麼可能贏得了輕念,她可是我教學以來最有天賦的學生。”說起自己的得意門生,趙豔紅滿臉的自信。
“如果我贏了安輕念,你就向我道歉,可以嗎?”
雲知也不是想要鬧事兒,就是想要替原主討回一個公道。
“道歉?雲知,你這是對待師長的態度嗎?”
雲知就是知道她們是師生的關係,才用這個態度和她說話的。
“《教育法》有規定不得歧視學生,不得辱罵侮辱學生的人格,您剛剛對我說的那番話,您應該還都記得吧。”
她只要一句道歉而已,並不過分。
雲知的態度太過強硬了,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趙豔紅又不想在這麼多學生面前丟了面子,便也只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好,如果你贏了安輕念,我就給你道歉,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雲知除了這張臉還有多大能耐。”
雲知自然知道安輕唸的水平不低,否則那舞蹈老師也不會這麼爽快地應下來。
所以,雲知不是鬧著玩,而是打算認認真真地參加這個比賽。
她在仙門學過御劍飛行,學過十幾種武器功法,卻沒學過什麼舞蹈,但她學的那些招數可是要比舞蹈動作難多了。
師父說了,她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再怎麼複雜的動作,她看一眼就能會個七七八八。
再加上原主本來的舞蹈功底就不差,雲知不覺得自己會輸給安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