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勘察完了現場,就去停車場找了封寒夜和雲知。
車門開啟後,小姑娘手裡抓著兩個比她自己臉還大的棉花糖開開心心地蹦躂了下來。
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小烏龜被抓到了,我總算是恢復自由了。”
司霆看了眼她身後的封寒夜,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問:“那小烏龜,不是,那人真的是黑桃k嗎?”
不是他故意找茬,那人臉上都被厚重的妝容覆蓋住了,根本看不清樣子。
再說了,就算是看清也沒用,他們都不知道黑桃k的模樣,她怎麼就能斷定那人就是黑桃k,這姑娘可別是揍錯了人啊!
把人揍得那麼慘,小心被人反過來告她傷人。
雲知咬了一口手裡棉花糖的兔子耳朵,滿足地眯起了眼睛:“是小烏龜沒錯的,我引他來的。”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偷偷地瞄了眼封寒夜。
她不怕別人,但卻怕他知道了真相之後,生她的氣。
“你引他來的?”司霆一臉的吃驚,這小姑娘又是玩的哪一齣啊?
雲知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看向封寒夜,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小哥哥,對不起,我騙你了,也利用了你。”
封寒夜也不傻,她一開口,便猜出她這話裡的意思了:“你今天來這裡,其實是早就知道黑桃k會在這裡對你動手,對嗎?”
雲知底氣一點都不足,用大大的棉花糖把自己的小臉遮住了,才甕聲甕氣地開口:“我知道,小烏龜在我的衣服上裝了竊聽器,所以,我昨天那些話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但是,但是我是真的想要來遊樂場玩的,只是順便抓一下小烏龜而已。”
司霆:國際s級罪犯,你給我舔著棉花糖順便抓了!這小姑娘怕不是什麼罪惡剋星吧!
“就算是這樣,遊樂場裡這麼多人,你怎麼確定他就是黑桃k?你知道黑桃k長什麼樣嗎?”
雲知當然不能告訴他,自己是開天眼看出來的。
“因為他對我笑的時候,那個笑容一看就是壞人。”
司霆露出一個“你這是在逗我嗎”的眼神。
他必須要提醒她,這不是鬧著玩的時候。
“雲小姐,如果你弄錯了人,把人打成那副鬼樣子,是要被反過來追究責任的。”
雲知對法律法規那一套也挺熟的,所以,並沒有被他這話給嚇到。
“我是等他去兜裡摸刀子的時候,才出手的,屬於正當防衛,不信,你可以去查監控的。”
“還有,我沒弄錯人,他就是小烏龜本龜!那天那個網咖和咖啡館的監控影片裡,小烏龜的身高,體型,腦袋大小,爪子大小,胳膊長短,我都記得的。還有園區裡的其它小丑都穿著小丑鞋,他卻沒有穿小丑鞋,有可能是他擔心自己動手之後跑不快,也有可能是腳太大了,穿不下。總之,我一眼就看出他是小烏龜了。”
司霆聽完,不得不承認,她挺有幹刑偵的潛質的。
一個沒忍住問出了自己上一次就憋著沒好意思問出來的話。
“雲知妹妹,你考慮過換一個專業沒?我覺得你是幹我們這行的好苗子。”
封寒夜見他問了句和這件事毫無關係的廢話,直接掃了他一眼:“你問完了嗎?問完了就可以離開了。”
司霆被他催的有點急,他倒是也想要離開,可這事哪是這麼容易就結束的,那可是蛇集團裡的黑桃k。
“這事有些複雜,可能還得請雲知妹妹跟我們走一趟,去做一個詳細的筆錄,阿夜作為目擊者,也需要走一趟。”
兩人又坐上了司霆的車。
後座上,雲知舉著棉花糖,給封寒夜遞了過去,討好道:“小哥哥,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