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霆道:“這個小姑娘你們都是認識,叫雲知。”
“雲知!又是雲知!這個白眼狼還真是陰魂不散,同志,你可要查清楚了,這一定是那白眼狼的報復,想要害得我們安家家破人亡。”
容靜一聽到雲知這個名字就氣炸了,並且認定了這事就是雲知故意報復安家,自己的兒子清清白白的,就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這位警官,你們不知道,那小白眼狼有多惡毒,咱們家養了她十七年,她非但不感激咱們家,還要恩將仇報。”
司霆也懶得和她再掰扯下去:“行了,這位大媽,這事咱們會查清楚的。”
容靜:大媽?
安大海還算是鎮定的,只要不是殺了人,以他們安家的財力這事還有扭轉的餘地。
“你們哭哭啼啼的有個屁用!讓律師先去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很快就從律師口中得知,警方那邊已經得到了有力的證據,可以證明安浪買兇傷人這件事。
並且告訴按照目前這個犯罪情節的惡劣程度,安浪可能需要坐牢。
“坐牢?怎麼這麼嚴重,浪兒也就是瞧那賤丫頭不順眼,找人嚇唬嚇唬她罷了,那死丫頭又沒死,不是活蹦亂跳的嗎?”
容靜一聽說自己兒子要坐牢,又急又氣。
“浪兒怎麼能去坐牢啊!這讓我們以後出去這臉往哪裡放?”
這以後在帝都的豪門圈,她們安家還有什麼臉面。
安大海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去坐牢,這事的關鍵是作為受害人的雲知。
“張律師,是不是隻要雲知不追究責任,我兒子就不用坐牢?”
張濤處理過大大小小的案子,不得不從承認,這個案子確實奇怪。
“那位雲小姐是住院了,但好像和安少爺買兇傷人這件事沒什麼必然的聯絡,故意傷害罪通常是以結果論,雲小姐沒有做傷情鑑定,說明壓根沒受傷,那這案件可以往尋釁滋事上辯護,若是能夠得到雲小姐的原諒,司法那邊也會從輕處理的,安少爺最多也就是被判管制幾個月。”
容靜不懂這些,她只知道她兒子不能坐牢。
當安輕念得知雲知受傷在醫院躺著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太好了,還有幾天就決賽了,只要雲知沒辦法參加,她就贏定了。
她這哥哥雖然蠢了些,倒也算是替她做了件好事。
“媽媽,那咱們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去找雲知,求她放過哥哥吧。”
安輕念也不想安浪坐牢,如果有個做過牢的哥哥,搞的她在豪門圈裡多沒面啊。
現在還能怎麼辦,她們只能拉下臉面去找雲知。
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雲知在賀家的私立醫院,一家三口就急著趕了過去。
還裝模作樣地帶了一籃子水果去。
私立醫院的病房內。
穿著藍條病號服的小姑娘雙手護著一個超大杯的奶茶,盤著腿坐在床上,面前拉伸起來的小飯桌上,擺放著一盒外皮金黃香脆的炸雞,炸雞邊上的手機裡放著最下飯的綜藝。
床的兩側站著兩個黑著臉的男人,視線都盯著床上的小姑娘看呢。
“師父,你在吃什麼?”
“我在吃晚飯啊!”
雲知沒想到這兩人一個小時之前回去忙活事情,這麼快就忙活完了。
外賣小哥風裡雨裡剛把她的外賣送到,奶茶都是熱乎的,才吸溜了一口,這兩人就回來了。
雲知當然不能慫了。
“誰給你買的這些吃的?賀承起嗎?”
封大佬也沉著一張臉,這小姑娘穿著病號服,應該不至於自己出去買吃的。
所以,賀承起成了頭號懷疑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