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起!她是不是出事了!”
封寒夜見賀承起低垂著腦袋,一直在躲避自己的視線,再一次啞著嗓子厲聲問道,激動地從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
見他這樣,賀承起沒開口,倒是一旁的賀厲絕開口了。
“是,師父她被人擄走了,就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
“小知了……”封寒夜顫抖著嗓子,聲音裡頭能聽出痛苦和壓抑來,所以,他沒能保護好她,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抓走了。
這會兒,沒有人能夠體會到封寒夜此時心底的那種劇烈的痛苦。
他說好要護著她的,可他卻沒有做到!
身上的麻醉藥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傷口處傳來痛意,可封寒夜卻好似並不在意這些,掀開被子,去找自己自己的鞋子。
“哎,寒爺,你幹嘛呢?不要命了!”
賀承起見他那要下床的架勢,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抬手去把人按在了床上。
“我要去找小知了!她被人抓走了,你讓我在這裡安心地躺著?”
封寒夜遇事沉著冷靜的優良品質,在聽到雲知出事後就不復存在了。
他完全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沉著下去!
賀厲絕慢悠悠地開口:“就你現在這個情況,不安心躺在這裡,折騰折騰,那就可以安心地躺在醫院的太平間裡了。”
賀承起:……
他必須承認他親哥這話難聽是難聽了些,但話糙理不糙。
就寒爺這身體狀況現在是不至於沒命,但他要是可勁地不要命地折騰,那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啊!
“咳咳咳,寒爺,你聽我說,雲姨暫時應該是沒有危險的,司霆分析了一波這個罪犯的心理,那人在把你捅傷了之後,是有時間敢在阿森他們出現之前要了雲姨的命的,可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費了好一番工夫把人從醫院裡帶走了,這說明他的目的不是想要殺了雲姨,而是有其它的目的。”
封寒夜倒是沒動彈了,靠在床頭,抿了抿自己毫無血色的唇瓣,聲音暗啞低沉地問道:“把小知了帶走的人是蛇集團的那個蛇王嗎?”
賀承起憤憤地點頭,咬牙切齒,那架勢就好像蛇王現在要是在他面前,他都能上去狠狠地咬下他一塊肉來。
“不是他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計劃並且實施這一切。”
封寒夜雙眼充血,眼底佈滿了清晰可見的紅血絲:“他不是不殺了小知了,而是想要把她帶回去狠狠地折磨她!”
這是變態慣有的心理,而那個蛇王能夠成為蛇集團的頭目,就是變態之中的變態。
殺人並不會讓他們這些變態覺得有多開心,他們要做的是引起轟動,把殺人作為一種自身的行為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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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頭簡簡單單地把人殺了有什麼趣味呢?他要的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把小知了抓了,他比小知了更聰明,他要告訴所有人,他才是掌控這一切的王者。”
不知道怎麼回事,賀承起聽完他這話就覺得自己後背有一股涼氣冒了出來。
“所以,雲姨她現在很危險!那個狗東西會可勁地折磨她!最後,還會殺了她!”
封寒夜喉結滾了滾,整個人都緊繃著,插著針管的手掌用力地攥成了拳頭,鮮血從針管裡回流,他卻好似根本就沒有知覺。
“你們把阿森和司霆叫過來,我要親自問話。”
賀承起怕他真不要命地衝出去,就乖乖地把阿森和司霆叫到了他的病床前。
“老大。”
“阿夜。”
兩人見人已經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