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哪裡，飛機因該已經沒油了，我們本來以為她們會在中途加油，但我軍所有油料站都沒看到她們的蹤影。”

“你們家老三老四不是還很小麼，老四不是兩歲都不到嗎？”

林有德兩手一攤，心說我哪兒知道啊，我家就是盛產聰明伶俐能力強的熊孩子……

“而且偷飛機也不應該找不到啊，德國不是有世界上最嚴密的防空警戒網嗎？”

“他們還拿走了當天一整天的飛行計劃和識別應答集。”林有德一副無奈的表情，“然後莉莉絲對聲音的模仿能力非常強，能完美模仿成年男子的聲音。所以在我們發現她們溜了的時候，她們已經用口令離開了德國的防空網。”

黑血姬也一副很無語的樣子。

“有時候小孩太聰明好像也挺麻煩的嘛。”

“是啊，”林有德搖搖頭，“平時覺得聰明的小孩好可愛，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就一個頭兩個大，巴不得她們蠢一點。”

“可是既然她們這麼聰明，那就應該會考慮到加油的問題，”黑血姬伸手摸了摸林有德的腦袋，“所以別擔心，你的小可愛們肯定不會掉到海里喂鯊魚的。”

“地中海也沒有鯊魚吧。”

“這只是比喻，比喻啊。”

“你也沒見過鯊魚吧？”

“這和見沒見過沒關係啊，這只是比喻，我說了多少次了。”說著黑血姬和林有德碰杯，然後抿了口猩紅的葡萄酒。

林有德這才注意到葡萄酒的顏色，於是開了個玩笑：“這不會是血做成的酒吧？”

“瓦拉幾亞確實是吸血鬼的故鄉，我確實也有一些吸血鬼的特性，比如不喜歡陽光，不喜歡大蒜，但是我不吸血。”

林有德看著黑血姬那過分白皙的臉頰，笑著說：“我只是開個玩笑，不過黑血姬小姐，你還打算繼續維持這種親密的姿態麼？我個人是不討厭這樣，但之後恐怕會傳出對您不利的輿論啊。”

“有什麼不利的呢，羅馬尼亞和德國的關係變得更緊密難道不好嗎？”

林有德挑了挑眉毛：“你們為什麼都想著要用這種親密接觸來穩固和德國的結盟關係？說實話，你們因為我的才能和個人魅力而接近我會讓我感覺更好。像這樣‘因為你有錢有勢我才接近你’的感覺其實讓人很不爽，就好像我輸給了錢和權勢一樣。”

“別傻了，我今天只是心情好，又看你愁眉不展，所以才對你稍微好一點罷了。”黑血姬哼了一聲，拉開和林有德的距離，然後直接坐在了他的桌子上。

林有德看著黑血姬翹起的二郎腿，隨口評價道：“不知道為什麼，坐在桌子上會給人這是個不檢點的女人的印象，黑血姬小姐你難道也像俄國那位獨眼統治者那樣，養了一堆男寵嗎？”

“說實話，我覺得養男寵還不如養狗，”黑血姬聳了聳肩，“雖然我兩者都沒養。你不嚐嚐這酒麼，這可是出自我們羅馬尼亞最好的酒莊，這酒莊是收養我的羅馬尼亞貴族的私產，那位貴族從五十年前開始就一心一意的撲在釀酒和品酒上，大家還以為他從此就不會過問政事了，可就在大家以為羅馬尼亞政壇少了個競爭者的當兒，他突然找到了我。”

林有德聽著黑血姬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突然他發現自己焦急的情緒竟然平復了不少，於是他不由得想也許黑血姬是為了讓他平復心情才故意爆自己的過去來引開他的注意力。林有德盯著羅馬尼亞人那過分白皙的面板，斟酌著她可不可能擁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

“怎麼了？”羅馬尼亞人挑了挑眉毛，“突然看上我了？雖然很抱歉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呢。我不討厭和有能力的男士聊天，但涉及到那種事情的時候，果然還是要滿足自己的喜好才行呢。”

“滿足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