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找上你一塊喝喝酒,也算是為你餞行好了。”
達可豎起中指,“摳門。除了這壇酒,你還帶了什麼過來。剛才喝急了,胃有點痛。”
尤迪安白了他一眼,從腰間掏出一個布囊。將布囊放到兩人面前,尤迪安將布囊開啟來。一股肉香味頓時飄散在空中。達可精神一振,布囊裡面有三四個葉子包起來的東東,那些迷人的香氣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達可探手摸了一個出來,觸手溫熱,顯然新鮮出爐。
尤迪安也掏出了一個,“那些可可獸味道好是好,就是大塊了點,吃起來不方便。所以我就親自烤了四隻野雞,兩個人吃剛剛好對不對?”
達可豎起了一個指頭,“我說姐夫,這回我終於發現你唯一的優點了。”
尤迪安斜眼,“今天是喜日,過去的已經不能挽回了。你就別想太多,今晚說好了啊,不醉不歸!”
達可臉上黯然,“我也知道過去的不能挽回,可是,唉,說來還是我虧待了他們啊。”
尤迪安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時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不過我也清楚西萊斯特這傢伙肯定做了些什麼。你要教訓他我能理解,但是我怕你殺死了西萊斯特之後,森林部落和尼羅部落會成為世仇。你今天也看見了吧,除了四階以上的高手,我們森林部落實在不比你們差多少。真要個拼起來,必然是兩敗俱傷的局面。我最怕的就是他們不打起來,反而合力把你揪出來嚴懲!”
“不說了,喝酒!”達可端起酒罈往嘴裡灌了一口,才掰開包裹的葉子擰出一條雞腿吃起來。
尤迪安心裡何嘗不知道達可的難處,快意恩仇固然是好,可他終究也是有家室有顧忌的人,外公一家是森林人,爺爺一家是尼羅人,他處在中間,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最可惡的就是,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西萊斯特害死那些戰士。達可的一家之言終究還是缺少信服力……
“好,喝酒!!”越想越覺得窩囊的尤迪安也學著達可那樣拍開封泥往嘴巴灌上一口烈酒。冰涼的酒水才灌進喉嚨,立刻就化成熊熊燃燒的火焰。天氣微涼,可烈酒下肚,反而有點熱了。
兩人這邊默然飲酒吃肉固然有悶,可在森林部落的另一邊,有人比他們倆更加的鬱悶和痛苦。
基本上,所有尼羅部落人都參與到宴會中去。不管他們究竟是情願的還是被強迫的,還留在接待處的尼羅人只有一個,就是是雷切爾。
雷切爾的風寒來的很不是時候,才慶功大會一結束,就病倒在床上了。布魯克斯和阿比蓋爾夫婦進去問候過,額頭的確滾燙。他的養父兼師傅喬治長老心疼這個徒弟,所以乾脆把他留下來呆在房間休息。
夜不深,人卻靜。躺在床上的雷切爾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波似乎閃過一絲難言的光芒。她咕嚕一聲跳下來,不到一會兒就穿戴好了。臉色沉靜的她輕輕推開房門,很快就發現所有人都已經參加宴會去了。
雷切爾貓著腰小心跑下住處,月色低下,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向喬治長老的住處掠了過去。她深深吸了口氣,精神力在四周圍掃視了一遍又一遍。終於確認這裡再無第二個人之後雷切爾翻身跳上二樓喬治的房間。
當前腳踏進喬治的房間之後,雷切爾心跳的頻率開始加快了。來到桌子前,她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水壺和杯子。沉默了一會兒,雷切爾咬緊銀牙,終究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小包東西。她回想起當時,“他”把小包交到雷切爾手上的時候說過的話,“這包白色粉末無色無味,是我從森林部落秘密要來的毒藥。遇水則化,不用太多,一點就夠了。只要他喝了加入粉末的這些水,縱然修為高深,五天內必定斃命……”
顫抖的指頭小心開啟小包,白色的粉末絲毫不差地倒入了水壺裡面。雷切爾知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