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未等教官回話,西萊斯特又說道:“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執念和定位,就正如你是神殿的保衛者,你應該保衛神殿,也正如我是酋長的助手,我應該分擔酋長的憂思。所以,各為其主,你等也不必擺出這麼一副臉面來。”
“你什麼意思?”最左側的黑衣蒙面男子冷聲問道。
“明擺著,就是瞧不起你們滿嘴的神神化化!”西萊斯特哼了一聲說道。
教官伸手攔住蠢蠢欲動的男子,話鋒一轉,忽然說道:“祭司大人剛剛回來,他命我等務必把酋長助手大人入內談話。”他故意在酋長助手四字上咬了重音,嘲笑和譏諷躍然而出。
不過,西萊斯特顯然對此無動於衷,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弓箭拋給了教官,然後輕車熟路地走到神殿大門前。大門無風自動,露出一條縫隙。透過縫隙,西萊斯特發現裡面黑漆漆沒有半點光亮。要不是他心有定數,還真不敢走進去。
“果然還是神神化化的神棍做派!”他心裡偷偷想著,卻邁出大步跨過門檻走到裡面。
腳步聲剛下,一點點明亮的燭火依次如花兒般盛開綻放。不到一瞬間,黑暗的神殿大堂已經一片燈火通明。正中央拜訪的月神雕像前擺放了一張桌子。桌子面對面的地方擺著兩張凳子,其中一張凳子上已經坐著個身穿灰布長袍的垂暮之人。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壯年男子,不過,這兩主僕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特別的醜陋。
西萊斯特不等對方邀請就走到空著的那張凳子前,衣袖拂過,才安安穩穩地坐了下來。
“你找我?”祭司旋即開口問道。
“不是,是酋長大人找您。”西萊斯特臉帶微笑地說道,“找你問一些事情,希望祭司大人能夠坦誠相告,酋長大人日後必有所報。”
“問。”祭司調整好坐姿,背靠在凳子上。
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沉吟著說道:“聽說祭司在和尼羅來的達可賭了一場,當天,祭司大人不知所蹤。小子愚鈍,不知祭司大人和達可尼羅賭了什麼,最後祭司又是為了什麼而暫離森林部落?”
祭司摸摸下巴,“達可尼羅確實和老朽賭過一場,結果卻是老朽輸了。”
西萊斯特表面不為所動,但心底裡卻翻起了滔天巨浪!!祭司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他全知全能,為森林部落不知化解了多少次危機。一個全知全能的智者居然輸給了一個今年才十六歲的孩子?說出來誰信?突然之間,西萊斯特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老頭看是輸得光明磊落,實質上只怕和達可尼羅暗中作了什麼交易!他聚精會神地聽著祭司說話,不敢有絲毫分心。
祭司繼續說道:“正式豪賭之前,我和他作了個協議。如果我輸了,我給他一張地圖。如果我贏了,我要他生生世世留在森林部落。”
“地圖?”西萊斯特驚呼一聲,“難道是那份地圖?!”
“你也知道?”祭司的驚訝不似作假。
“爺爺跟我說過,我們部落有一份古時候流傳下來通往人類國度的地圖。聽說那份地圖是很久以前的一個種族留下來的。那個種族熱愛遊歷,在遊歷中出生,遊歷中生長,遊歷中死亡。我記得,這個種族的名字好像叫……德魯伊!”
祭司點點頭,“不錯,就是這份地圖。你應該知道這份地圖代表的是什麼了吧?達可尼羅想到外面走走,一如二十一年前的尤里斯。尼羅。”
“除了這個,還有嗎?”西萊斯特疑惑地問道。“我知道當年那個尤里斯可是拐帶了我們好幾十個神射手還有大量晶石。”
祭司露出一絲訕訕地表情,可是很快消失不見,不過,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他還是被西萊斯特看得出來。
他咳咳兩聲,“當然還有了,我們的賭約還包括外面那……一百個神殿保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