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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定是看出了不對,還不告訴我。您說這酒…………”

話音未落。頭上已經吃張十三敲了一下子。只聞張十三罵道:“你這渾蛋小子。自己笨還說師傅教得不到!那教主雖然是個草包。四下站地那群擺陣地傢伙可不是擺設!既然有人能擺出這個陣來。定然是有高人在指點地。你這麼大大咧咧地下了符。一點遮掩也不作。不被人發現才怪了!”

“遮掩?”梅清一頭霧水:“如何遮掩呢?你徒弟我自小可憐。也沒人教我。那容易拜了師傅。您就多照看徒弟點不是?”

張十三嘿嘿笑道:“你這個師傅不好使。也不會什麼法子。還是找你那和尚師傅去吧!”

“哪能呢?”梅清滿面含笑。連忙給張十三滿上酒:“師傅這幾天為了弟子。嘔心厲血。弟子感謝。非話語可言。以此酒為敬!”

張十三這回毫不客氣地幹了酒。然後咧了嘴笑道:“酒我是喝了。不過好徒弟。這事還真得你這和尚師傅教你。就不說符了。咱們修真地人。哪有不掩飾自身靈氣真元地?你倒好。把全身修為亮了個清楚。就差在腦門上寫修真倆字了。出去比個燈籠都亮堂。方便晚上照路麼?別看我。這法門。倒是你和尚師傅在行。他們華嚴宗。在這些小勾當上確實有些用處。”

梅清聽了。卻未馬上多言。又給張十三滿上酒。共同相敬二位師傅。放下杯卻道:“此次見了這聞香教主。弟子心中卻是多有懷疑。按說在京城中見到地聞香教中地護法、壇主。個個修為不弱。這個教主。反倒如此草包。其中莫非有什麼秘密?史先生。您對這聞香教教主。還有些什麼瞭解麼?”

史夢竹也搖頭道:“這聞香教亦是白蓮一類,只是據聞不只拜彌勒,更有燃燈和釋伽。其教名由來與教主之設,卻是一些也不知了。”

梅清聽了低頭不語,張十三卻在一邊道:“管他是什麼東西,只要尋到他老窩,一股腦抓了不就全明白了?嘿嘿,我的好徒弟,你那法子被人給破了,現下卻準備如何是好?”

梅清嘿嘿笑道:“師傅您自管放心,弟子心中早有定計。且待酒後,看弟子的手段如何?”

張十三眨了眨眼,端起面前酒杯“吱”地聲飲盡,咂咂嘴道:“這混蛋徒弟,居然還和師傅打起啞迷來了。也罷,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眾人不再商議此事,轉而談論起些閒話趣聞,打打機鋒,說說文藝。史夢竹學富五車,張十三、苦大師都是久歷風塵,梅清自小看書便過目不忘,又難得事事見解獨到,因此三老一小,席間議論生風,頗為熱烈。

酒席才過,史夢竹不勝酒力,早去休息。梅清卻伸了個懶腰道:“嘿嘿,天時還早,正好乾活。”

張十三與苦大師都看著他如何動作。只見梅清取了筆硯符紙出來,低頭便開始畫起符來。張十三知道這個徒弟畫符頗有些巧思,但看來看去,盡是一堆兩儀陰陽之符,卻是不明所以。

畫了十來張符,梅清便喚過侯申來,指了史夢竹府上數個位置,要侯申一一去張貼妥當。有幾個關鍵點位的符,卻是梅清親自動手。

“你這又不是陣法,也不象陷阱,做了是幹什麼的?”張十三是符大家,也看得滿頭霧水:“莫非你斷定今天夜裡,定然有陰魂登門不成?”

那兩儀符乃是陰陽平衡方可保持,一旦陰陽攪動,自然會生感應,除此之外,並無用處,乃是符中最簡單的。因此梅清畫來毫不費力。但這些兩儀符粘了出去,除了監測陰陽異動外,毫無作用,不由張十三不懷疑。

“嘻嘻,徒弟這也是猜想,能不能蒙上,心中也沒有底數。”梅清說道:“我觀那教主,定然是個睚眥必報地傢伙,尤其他此次大張旗鼓,必是有備而來,偏偏這般煞羽而歸,心中哪咽得下這口氣?這傢伙又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