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著你那個死去的娘,手把手地日日教你!”蘇婉冷冷道。
“我娘手把手也只能教幾年,比不得你在最上等的學府學了將近*年。若不是去了雲木崖學藝,琴棋書畫我又怎能精通得了。”蘇念眸光清冷,神色暗了暗。
蘇婉一聽蘇念提起了雲木崖,心下一喜,故而裝作嘲諷的樣子,“莫不是你這七年在雲木崖那般世外高人清風道長的門下,只學了這些?還真是廢物。”
“我學了武。”蘇念知道蘇婉想試探什麼,可是那些東西都是現代所學,她不會傻到告訴蘇婉。而且,她知道蘇婉早就看出來了她會武功,用武功來搪塞,並不為過。
蘇婉聞言卻是微微一愣,她知道蘇念會武功,而且還是個高手。想當初去國安寺路上,她因伴隨身邊多年的貼身丫鬟玉兒被蘇念設計害死一時惱怒,對蘇念舉劍相向。馬車意外碎裂,而蘇念和青玉都穩穩飛離馬車,穩穩站立於一旁,鞋子也是一塵不染。
如若武功不高,怎能做到如此這般。
她方才是想要試探蘇唸到底在雲木崖學藝學了七年學了些什麼,沒想到只是武。不過也解釋的通,那麼高深的武功,並非一朝一夕可成。七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又加以名師出高徒,自然是能夠練就的。
琴棋書畫武,蘇念只會這些,呵呵,果然是不會她想要比試的東西。
“蘇念,沒想到你去了七年,竟是隻學了這東西。女孩子學武又何用,還不如學些有用的,你果真是沒腦子。”蘇婉還是忍不住嘲諷蘇念。
蘇念聞言冷冷一笑,“學武的女子就是沒腦子?”
蘇婉聽著蘇念故意微微放大的音調,心下一慌,在場的眾多女子學武的並不少,蘇念此舉豈不是讓她成為眾矢之的嗎?!
蘇婉這樣一想,連忙開口,“蘇念,不要胡言亂語。”
蘇念微微一笑,“嗯?”
蘇婉白了蘇念一眼,冷冷道,“蘇念,你卑鄙!”
“誰卑鄙,你心知肚明。”蘇念不怒反笑,淡淡道。
蘇婉噤了聲,不是她不想與蘇念爭吵,也不是她大度了,而是司儀雷柏叫到了她的名字。“下一位,東曜蘇丞相嫡女,蘇婉!”
蘇婉忽而對蘇念展眉一笑,眼裡是意味深長的眸光。蘇念知道蘇婉一定會選她做對手,也猜到了,如若蘇婉選擇比試專案,蘇婉似乎一定會選她並不會的。
看著蘇婉傲然走向臺中央,蘇念感覺心中有些不安,蘇婉和她,究竟誰抽到的數字大,如果是蘇婉,她會和自己比試什麼呢。
蘇婉昂首挺胸的走向臺中央,雷柏先是朝她問了聲好,畢竟是東曜的百官之首的女兒。“蘇小姐安好,請問您要選擇哪位小姐作為自己的對手?”
蘇婉默了默,微微皺著眉,轉眸看向方才自己起身的座位,目光停留在蘇念身上,“我要與前相府嫡女,蘇念為對手。”
語驚四座,譁然一片。
又是蘇念。而且,蘇婉對蘇念這稱呼……明晃晃的挑釁……
雷柏也有著訝然,蘇念居然兩次被挑為對手,可還是依舊恪盡職守地壓下心中的驚訝,對著蘇念道:“有請,洛華公主。”
他只是因為內力深厚,而且常年在雜戲班主持,有經驗,有資質,有幸被挑中來做這一年一度的才子賽,實屬他三生有幸。依舊稱蘇念為洛華公主,並未遵從蘇婉的叫法,他沒命叫堂堂東曜皇帝親封的洛華公主為……前相府嫡女……蘇念早就料到了蘇婉會選自己,臉色神色淡淡,盈盈水目波瀾不驚,緩緩起身,走上臺。
蘇念與蘇婉一同站在臺上,有心人便會發現兩人雖為同父異母的姐妹,可是,無論是從容貌還是身姿上來看,二人並無相同乃至相似之處。氣質更是天差地別,一個空靈,一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