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放棄謀害二狗子的打算。甚至巴望著二狗子別出什麼事才好。
其實他們最盼望的就是娜娃不小心把那隻錄音筆弄壞了,或者那隻錄音筆被老鼠咬壞了最好。可惜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太低……
做為卡爾和灰熊恐懼的人物——娜娃,卻是一點也不知情。
娜娃的父親是前蘇聯的克勃格。在蘇聯解體後,經濟大蕭條。而他除了做特工外實在是什麼都做不來。當時的娜娃只有10歲,娜娃的媽媽也因為得了重病沒有錢救治而死。
逼的沒有辦法,娜娃的父親只好參加了一個傭兵組織,以賺錢養家。但是又不放心娜娃一個人在家,於是就把她接到了傭兵基地裡。
於是娜娃就是在傭兵基地長大的。槍支、鮮血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所幸那些父親的戰友們也對娜娃疼愛有加,每次出任務回來總要給娜娃弄上些當地的特產。
而娜娃惟獨喜歡槍。她對槍有一種十分特殊的感應。甚至可以達到聽槍聲就可以判斷出是什麼槍,有沒有改過,磨損程度。
可是作為娜娃的父親並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接觸槍。他更希望女兒接觸多點課本。雖然自己狠狠的打壓,但是始終阻止不了娜娃的對槍的那種狂熱。
在娜娃20歲那年,他的父親在一次任務中喪生。娜娃也就成了孤兒。也就是這個時候娜娃開始了她的傭兵生涯。在一次無意中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人出賣致死後,娜娃開始了她的報復——把那個害死父親的傭兵團團長給凌遲了(這個恐怖的刑罰是一個娜娃父親的戰友教給她的)。後果是被人追殺了整整一年,後來躲到了這個學校。憑著自己的槍械知識而當了這裡的教官。
從小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的她,很容易就在二狗子那可愛的臉蛋和口水攻勢下一敗塗地。心甘情願的做了二狗子在學校裡的保護傘。
“娜娃~”坐在娜娃的宿舍裡,二狗子非常悠閒的躺在那張舒服的躺椅上。瞄著娜娃那S型的身材,直流口水。
“恩?”
“你是怎麼進到這裡當教官的?”
“我嗎?”
“恩!”
“當了半年學員,殺了六個教官,然後就做了教官了。”娜娃很平淡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粗神經的她除了對槍械睡覺、射擊和宰人比較有心得外,其他的一竅不通。
“這樣啊……”難怪灰熊和卡爾那麼怕她了。
“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自從自己和娜娃一起混了以後,灰熊和卡爾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略帶恐懼的。而自己也從他們那裡弄了少好東西。包括送給娜娃的畢揚香水,Cohiba雪茄等等這些好東西。
“狗子,說實話,你來這裡到底來做什麼來了?”
“為什麼這麼問?”
娜娃合上書,靜靜的看著狗子“我感覺的出來,你對我們的訓練顯然很不在意。而且,你似乎有些特殊的能力。”
“呵呵……你看出來了。”
“如果我這點眼光都沒有早就被仇家殺了。”
喝了口咖啡,娜娃輕輕的把書放在茶几上。
“狗子,不要騙我,我感覺的出來。”
“怎麼說呢?我其實也是個孤兒。”狗子避開娜娃的眼神,自顧的說道:“來這裡,其實只是想出來走走。沒別的意思。”
“明天……你們就要考核了。”娜娃並不逼狗子“任務是要去寮國打掉一個毒品基地。對方有300人。主要武器是AK,還有三把12。7毫米XM312重機槍。兩門迫擊炮。”
“我們多少個人去?”
“就你和你的兩個夥伴。”
“不是吧?!是哪個王八蛋的提議?!”
“灰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