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閣心中暗驚,他這巨劍用的材料雖非上等,但也是純鋼打造的,再加上分量很足,一般對手絕不敢硬接,但流風硬碰硬的與自己相拼,一點兒不吃虧,實力不容小視啊!雖是這麼想著,表面上卻毫不動容的摸摸劍身說道「廢話少說,再來。」 流風也不含糊,兩人又戰到一處。
流風為何要捨棄幻影術靈活的優勢與秋閣對拼呢,其實他不過是對自己實力的一次小測驗,同時也能在百姓中樹立光輝形象,有了知名度後辦事才會方便嘛。
漸漸的流風佔據了場上主動,藍刃猶如一把堅韌的錐子,狠狠的戳到秋閣的防禦圈中,這時外圍再起變化,約基而帶著剩下的二百多弟兄來支援了,在場的亮甲軍全頂上去也堅持不住,被摧枯拉朽般的痛扁。
佛爾此時才從包圍中脫困,見到乾兒子如此威風,笑的合不攏嘴。
鬧市區發生大規模械鬥,早就驚動了軍團總部的人,如煙站在遠處,靜靜看著流風出色的發揮,眼中不時閃過些許異樣,她身後的雲可,更是愛意融融。
圍觀的人數不斷增加,熱鬧的宛如趕大集,亮甲軍的大批援軍也趕到了,估計人數甚至要上千,照此發展下去,恐怕要鬧出血流成河的慘劇來,如煙吩咐雲可道「吹警告笛,讓他們住手,把當事人都帶到軍部來。」說完轉身離開。
流風現在象是貓捉耗子一樣調理秋閣,這傢伙的沉穩實在讓他佩服,即便如此被動的情況下,秋閣的臉上仍舊平靜如水。
突然,從人群中傳出刺耳的笛聲,嘈雜人聲也遮蓋不住它的尖銳,場中打鬥的軍人們不得不停手,他們都知道違抗警告笛是要被軍法從事的。
鬧劇結束,包括烏里在內的一干主犯被帶到了軍團總部,烏里被傷口的刺痛弄醒,他現在鼻子、手、下體都疼的要命,不知道是誰負責治療他,包紮鼻子的繃帶順便將他的嘴也纏上了,導致他只能嗚嚕悶叫。
秦舞風與如煙並排坐在大堂之上,堂下佛爾與流風站在左邊,秋閣與烏里在右邊,不過烏里只能躺在擔架上痛苦呻吟。
「你們為何要當街械鬥?」如煙笑眯眯的問道,看樣子並不生氣。
烏里急著告狀,卻苦於開不了口,叫了幾聲也沒人理他,看來如煙明擺著要整他。流風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前跨一步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小子私通賣國,我要捉拿他歸案,卻被秋閣將軍強行阻攔,還想要對我妄動私刑,出於自衛,也是一時義憤,我才帶著兄弟們出手教育亮甲軍,孰是孰非相信總軍師立時即可判斷清楚,我也不用再多說了吧。」
聽到這兒如煙的臉一沉說道「秋閣將軍,你有何話說!」
秋閣抗聲道「凡事要講證據,你說烏里少爺賣國有何證據,說我妄動私刑又有何證據!」語氣激昂,但仍是那付沉靜的表情。
「在我們出發不久,就有人到法庫德境內散佈訊息,透漏我們發動進攻的時間地點,難道這只是巧合,知道此次行動計劃的,應該沒多少人吧,很容易查出來的。」流風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再說,烏里為何要將進攻時間改為正午時分,難道不可疑嗎?這一點坎薩庫將軍可以作證。」
「也許這都是巧合,你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烏里少爺有罪。」秋閣堅持道。
流風心中後悔,早知道有今天對簿公堂的情況,就應該將常三、獨眼龍他們幾個帶來作證人,想到這兒他突然靈機一動,何必費事,有羿日那個說謊大王足夠用了。
「哈哈,為了將叛國賊繩之以法,我特意從法庫德帶來了個證人,他可以證明烏里就是那可惡的叛徒。」
秋閣還要再說,如煙擺擺手制止道「好了,關於此事我會仔細調查,今天先處理你們當街打鬥的問題。」
流風暗叫不好,如煙說不定趁此機會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