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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流風此時處於一片鞭影的包圍中,情急之下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什麼黑虎掏心、跨下摘桃等女士禁用招式也脫手而出,每次遇到這種招術,雲可總是要退避一下,攻勢也能隨之緩一緩。流風發現這個狀況,心頭大喜,原來和女人打架男人還是很佔便宜的嘛。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不懷好意的叫喊聲也越來越響,其中竟有不少人在為流風加油助威,而秦舞風也站在旁邊看熱鬧,一點出手管管的意思都沒有。這種環境更加助長了流風的囂張氣焰,對著雲可肆無忌憚的施展下流絕技,趁機報復昨天被毆之仇。雲可怒火中燒,本想給這小子一點小教訓,誰知他竟不知好歹,太歲頭上動土,反正事先上頭有話,只要別出人命,整的連他爹孃都不認識也行,雲可咬牙發起狠來。

雲可這一全力出手,毫不顧及流風的下流襲擊,要害地方是被摸了兩下,但作為代價,流風也被她狠狠的抽了兩鞭子。漸漸的,流風有些吃不消了,他在學院學的那點東西,根本無法抵擋雲可在軍中練成的潑婦劍法,而高檔的幻影術是不能代替武功基本招式的。不過他還不算慘,最可憐還是剛才離的近,起鬨說髒話的幾個人,被雲可捎帶著一起收拾了,一個起鬨的被藤條從腦門當中狠狠的抽了一下,腦袋沒碎已算幸運的了,只不過當場昏倒。另兩個說髒話的更慘,被一記準頭奇差的穿心腳踢中根部,正捂著下面打著滾嚎啕大哭著。

秦舞風在一旁冷笑著心想「你們這群不只死活的傢伙,敢惹這隻母大蟲,也不去中軍打聽打聽,有多少好色之徒被她那穿襠一腳踢的幾個月不能人道。不過這個流風倒還有些味道,雖然形式岌岌可危,卻每每能在關鍵時刻搞出點兒神來之筆,然後絕處逢生,如滑溜的泥鰍讓人抓不住要害。」

可惜好景不長,流風終因實力不濟,在堅持了百餘招後,被雲可一掌擊倒,氣血上湧,爬不起來了。雲可帶著殘酷的笑容漸漸靠近著,緩緩舉起手中的藤條,只聽到流風淒厲的喊聲響徹整個軍營,嚇的雲可不由得呆了呆,一時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邊笑邊問道「我還沒打呢,鬼叫什麼!」

流風露出最純真悽婉的一副臉孔,可憐兮兮的回答道「你的棒子舉那麼高,打下來一定痛的要命,反正還是要喊的,就先叫一聲潤潤喉了。姐姐,我好害怕呀,你行行好,別再打我了,我以後聽話就是了。」這一招輕言軟語,可是流風從三個老婆歷次的經驗教訓中總結出來的,此招充分利用了女性天然的母愛,最大可能性發揮流風自身的形體魅力,不論對青春少女或是深閨怨婦,都有著很強的殺傷力。

果然,雲可這不老不嫩的丫頭中招了,眼神中掠過一絲迷茫,緊握藤條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了鬆,但很快,流風就知道自己判斷錯誤,因為雲可的藤條已經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流風只能勉強護住頭和臉,剩下的部位已顧不上了。才二十幾下,流風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

秦舞風看看也鬧的差不多了,一下子把流風弄死以後可就沒的玩了,於是緩步向前走了幾步,站出人群低聲說道「好了,本次懲罰到此結束,救護員過來,把他抬下去治傷。其他的人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完不成訓練任務的下場,你們要引以為戒,不要重蹈覆轍,聽見了嗎!好了,散開了,都回去繼續訓練。」

流風被人象死狗一樣用擔架抬到營房裡,隔了一會兒,他聽到一個輕輕的腳步聲正在靠近自己,接著開始解開他的衣服,為他上藥和施魔法療傷。流風只覺得後背陣陣清涼,舒服的他差點兒叫出來,微微睜開眼睛,只見一個濃眉大眼憨頭憨腦的小夥子正在仔細的為他上藥。流風心中一陣失望,本以為光系魔法的治療僧侶們都是漂亮小姐,怎麼會混出來一個蠢乎乎的男人,還跑來給他治病。

看到流風醒過來,那個小夥子嘿嘿一笑說道「嗯,醒了,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