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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怎麼?心軟了?唐學禮,你可別忘記了,白天巖會在這裡,你可是關鍵人物,這事要真抖出去,最先死的那個人,不是我,也不是我爹,是你!”

唐學禮心裡一虛,當即閉了嘴。

之後,每每一想到白天巖那烏青的臉和身子,他就常常在半夜驚醒,惡夢連連,夢到白天巖化成厲鬼來索他的命。

當他看到母親米仁愛將白墨雪的行李扔出去的那一剎,唐學禮感覺自己徹底陷進了一個泥沼地裡,再也爬不起來,只能任由那汙濁的泥水將自己淹沒。

但不管良心如何不安,至少鄭天揚對他兌現了諾言,提升了他的職位,又能娶到鄭慧心這樣的女富婆為妻,他這一輩子看得到順風順水了,那一點點良心上的不安,也就被他刻意地忽略掉了。

可讓他意外的事情又再次發生了。

他這頭還沒有和鄭慧心擺酒結婚,那頭鄭天揚就倒了,兵敗如山倒,連同鄭慧心和他也受到了牽連,被人連根拔起。

這下手的人乾淨利落,連根毛都不給他們鄭家留,擺明了是要絕他們的路。

他一直在猜這個人是誰,當聽鄭慧心說是白墨雪乾的時候,他如五雷轟頂。

在拘留所呆了十五天,鄭慧心用最後的一點錢和人際關係將他給弄了出來。

唐學禮這一出來,他便瘋狂地搜尋起白墨雪的資料來,可越看便越是驚駭,越看便越是後悔,他真的感覺,這是上天對他有眼無珠的懲罰。

這就是報應啊!

他們離婚也不過是短短一二個月的時候,白墨雪的纖纖素手一翻,已經扭轉乾坤。

原本他是想求著墨雪,再給他一個機會重來。

可白墨雪今天那無情冷絕的模樣,和那一句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實在是傷透了他的心。

這也讓他深深明白,他要後悔,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心情鬱抑的唐學禮,一個下午,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在路上晃悠著,晃累了,他便買幾瓶啤酒,找了個公園坐了下來,一個人在那裡拼命地喝著酒。

一邊喝,他還一邊哭……

他不想回家,不想回去面對母親那尖酸刻薄的臉孔。

說實話,他落到今天這地步,他家母親米仁愛是功不可沒。

如果不是有一個勢利眼的母親,如果不是米仁愛的急功近利,如果不是米仁愛使勁地在旁邊加油添火,他又怎麼會淪陷得這麼快呢。

可他們,都是有眼無珠之輩,丟棄了真正的珍珠,攀上的卻是糟粕。

唐學禮一邊悲催地想著,一邊猛灌著啤酒,幾瓶啤酒一下被他喝得光光的。

迷迷糊糊間,浮光掠影中,他像是看到了白墨雪正微笑著朝他走了過來。

她還是像以往一樣溫柔地撫摸著他,還是像以往一樣深情地看著他,還是像以往一樣地喊著他的名字“學禮”。

那柔潤的觸感是如此的真實,那女體的幽香簡直誘人發狂。

唐學禮再也控制不住地撲上去,一把將她壓在身下,三下兩下脫去了她的衣服,將自己狠狠地埋入她的身體內,盡情地肆意地掠奪她的所有。

“雪兒,雪兒,我愛你,我好愛你……”

他渾然不覺,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奸(蟹)淫婦女的獸行,早已經被人偷偷地拍進了攝像機裡,當成了證據留存。

唐學禮爽夠了,人也暈了過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痛醒的。

他用力地甩了甩醉得頭痛的腦袋,努力睜大眼睛,茫然地看著四周的一切。

這時,天已經黑了,他的所在是一個大大的圍棚,周圍全是破舊的破銅爛鐵,擺明了是一個廢舊物品回收站。

這裡是哪裡?他怎麼會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