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約翰遜已經表明了要支援白墨雪到底,但他此時表現出來地對白墨雪的敬畏,卻讓很多人都表示不解和疑惑。
在監控器面前坐定的安德勒,銳利的目光落在白墨雪右手上的白紗布上,那白紗布上顯然還有一絲鮮血滲出,看來,她還是沒有好徹底。
安德勒心中莫名的緊張,總算是放了下來。
今天請來發牌的荷官,是整個賭界都有名的鐵面荷官——雷婭絲。
雷婭絲還有一個綽號就是“王牌荷官”,從她十年前至今,經歷過無數大大小小場的賭戰,每一戰,她的發牌均完美無疵,出錯率到至今依然為零。
所以,雷婭絲以她的專來、她的鐵面無絲,成為整個賭界赫赫有名的第一荷官。
這第一戰,是白墨雪與昨天的對手威廉斯的再戰。
作為對手,昨天,她敗在了威廉斯手下。
今天,她是來雪恥的!
不,更準確的說,她是來撈金的,如果沒有昨天的失敗,就不會有她今天撈金的機會。
她其實應該感謝他的,僅僅坐了一天的冠軍寶座,今天就要面對被她重新打下去的巨大落差,委實有些可憐。
不過,顯然坐在她對面的威廉斯先生是絕對不會有這個認知的。
在威廉斯的眼裡,白墨雪就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倔強得有些可笑。
昨天輸了,今天竟然還有自信挑戰。
他看著白墨雪那傷了的右手,撇了撇嘴,眸底閃過一絲輕視和不屑,一臉自信飛揚地看著白墨雪,嘻笑著說,“白小姐又何必死咬著我不放呢?該不會是看我長得太帥,捨不得跟我說再見吧?”
白墨雪直直地看著他,眸光冰冷,“這個笑話不好笑!”
那如尖刀一般的眼神,扎得威廉斯心裡一慌。
隨即,他便感覺有些惱羞成怒,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識抬舉,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心裡卻在暗暗想著,等他贏了以後,要怎麼羞辱白墨雪才好。
所以,有時候,小氣的男人是不能得罪的。
第一荷官雷婭絲雖是女人,卻也擁有一張面癱臉,她的五官並不出色,但是一雙手卻長得非常修長好看,她看著兩位已經就坐的對手,冷冷地問了一聲,“兩位,可準備好了?”
白墨雪朝她輕輕點了點頭。
威廉斯則笑著朝雷婭絲拋了個媚眼,說了一聲,“OK。”
可惜,人家雷婭絲卻鳥也不鳥他,徑自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雷婭絲拿出一副新的撲克牌,朝著雙方展示了一遍,按例問了一句,“兩位,需不需要換牌?”
白墨雪和威廉斯同時說,“不需要!”
以今天這樣大的場面,誰要是敢作弊,那是自尋死路,除非今天是蒙特卡羅家族想砸了自己的場子,否則,作為東道主的他們,只有嚴控別人作弊,自家是絕對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事來。
更何況,真要有心作弊,又豈是一副撲克牌能阻擋得了的。
雷婭絲抽掉撲克牌中的大鬼和小鬼,還是冷冷地說,“那好!現在開始發牌!”
各人桌面發了三張牌,一底二面,白墨雪大,她擁有話事權。
白墨雪朝那威廉斯冷冷一笑,拿起桌上的籌碼,拿起一塊就扔。
威廉斯和圍觀的眾人一看,靠!一出手就是一千萬米金,白墨雪出手之豪,當即將那威廉斯和眾人給震在了當場。
威廉斯抹了抹冷汗,正在猶豫要不要跟,如果跟了,主子會不會罵時,就聽到耳塞裡傳來東家陰冷的聲音,“跟!”
他這才敢硬著頭皮將一千萬米金的籌碼給扔了下去。
但心裡卻在暗暗咒罵白墨雪,這個女人,他媽的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