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我在食堂吃了飯,買了點零食就回來繼續工作了,食堂晚飯做了茄子,我失策,吃多了,翻到最後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被人推著胳膊弄醒的。
我還以為是做夢,因為眼前是家陽。
我就看著他,腦袋疼。
家陽從口袋裡拿出手帕,幫我擦擦嘴巴:“你小時候是不是讓人家捏臉捏多了,怎麼這麼大了,睡覺還淌口水?”
原來不是做夢啊,那就有許多有趣的事情不能做了。
我嘆了口氣,收拾我的東西。
還剩一點沒翻完,我得拿回家再做了。
“這麼用功啊?”他說。
“沒辦法啊,作業太多。幾點了?”
“十點。”
“你呢?也這麼晚?”
“剛寫了一份材料,看見你們這亮著燈,我就過來看看。”
他把我們辦公室的燈閉了,我們一起下樓。
這個時候,外交部還有些部門仍然燈火通明,仍有同事忙碌的進出工作,仍有食堂的師傅上來送夜宵。
我們走到外面,家陽問我:“怎麼回去?”
“坐地鐵。”
他看看我:“我送你吧。”
“方便嗎?”
“說什麼呢?”
我就跟著他走到停車場,上了他的車子。
他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