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終於忍不住,上前搬起流川的頭:“尼瑪你是豬啊就知道睡!”
然後他手上傳來了心驚肉跳的高熱。
作者有話要說:
☆、第 8 章
七
櫻木將流川送進了醫院。
在這件事上他還是小心警惕的請示了仙道。在流川的床上摸到手機,從裡面僅有不到十條的人名條目中找到仙道,開口問他像流川這種國際名人要怎樣解決在日本就醫。
仙道很快恢復鎮定,幫櫻木聯絡了上次的醫院,獲得了要員名人快速就醫的受保護通道。就在流川被醫護打上點滴之後仙道也趕到。櫻木覺得無論怎樣,醫護的處理方式是不是太快太草率了一點。
流川還在睡。鑑於流川的失聰,櫻木並不怕吵醒他,伸手抓住來巡視的醫護吼著問:“你們給他用什麼藥?!”他被自己衝動的震耳欲聾的吼聲震的心慌。
這樣的氣場使可憐的醫護迅速脫口回應道:“生理鹽水。”
櫻木聽見自己的聲音又拔高了幾個分貝:“他燒成這樣你們只給他用生理鹽水?你們醫生到底負不負責任?!”
“這……”被抓住的醫護望了一眼流川,又看了一眼仙道,有些囁嚅。
仙道看著櫻木的時常,適時說一句:“這是醫院的診斷,別亂來,櫻木。”
櫻木看看仙道,鬆開醫護,慢慢坐了下來。
現在,他必須承認,流川失聰後,確實需要人照顧了。
流川在第二天出院,櫻木來接他回家。
仙道還需要供職並沒有來。櫻木總覺得仙道對流川的病情多有了解卻欲言又止。以流川和仙道的交情那是極正常的事情,他櫻木花道只是個局外人。況且次日流川的高熱已經控制下來,櫻木自覺又何必多言。知情在仙道,診斷在醫院。既然病好,扎的是生理鹽水又何妨。
流川看見櫻木來接他,清冷的眼中夾有忽明忽滅的不解。櫻木索性攤攤手,意思是說了你也聽不見。
流川居然沒有反對,或者反抗。
櫻木就這樣匪夷所思的成了流川楓歸國就醫養傷的男保姆。
流川比櫻木更無所事事。整日吃睡睡吃。櫻木覺得應該把“覺主”的頭銜改為“覺皇”。
兩三天過去,櫻木居然沒有看見自己構想的一副畫面。流川連一次也沒有站在窗邊看球場。
這對生死冤家竟然能在十平方內相安無事,沒有打的頭破血流。這是櫻木從熱血白痴轉型為沉穩青年後,也打破腦袋還想不明白的事。
他把這種相安無事歸結於一個前提。那就是他每日為流川解決三餐和衣物衛生問題。
他把流川的廚房塞滿食物。冰箱通電後放了各色蔬菜肉類蛋類甚至還有甲魚。那是櫻木單身十幾年都沒享受過的自己對自己的最高禮遇。他還把流川寥寥幾件衣服洗好晾乾熨平整。即使流川根本不知道身上這件衣服是櫻木洗過放在他床邊的。或者流川根本不知道自己穿的和昨天不是同一件。
櫻木簡直不知道自己幹嘛做成這樣。他覺得自己在可憐一個沒有親眷的殘障人士。而且他做這些,做來做去居然覺得充實了很多。職籃退役後他竟發掘出自己有做男保姆的天賦。
流川尚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間價值不菲的公寓已經有易主的傾向。
碗欄裡裝滿了櫻木從家中搬來的餐具,調料欄也被櫻木充滿了各色調味品。衣帽間裡都是櫻木的衣服,客廳茶桌上是櫻木的膝上型電腦。淋浴間裡是櫻木常用的沐浴乳和剃鬚刀,鞋架上是櫻木的各色休閒鞋運動鞋。
流川從臥室中走出來時櫻木正坐在客廳裡對著膝上型電腦,茶桌旁還放了一本厚厚的書。看見他出來,櫻木只掃了他一眼,然後把那本書衝他揚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