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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素,傻愣愣塞了糖丸,自以為服了毒藥,忙不迭答應在武林大會上指證四師叔。

只有那假教主還死咬著牙不肯答應,說是毒死他也絕不會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少一個人證也無大礙,只不過這人好似也是天山弟子,礙著嶽渺的面子,倒也是殺不得,乾脆先關回教中,假裝他死了,嚇嚇眼下這些軟骨頭,等此事平定,再把他放出來交由正派自己處置便是。

有了這些人證,再加上小師妹,他們的贏面大了些,嶽渺總算安下心來,一行人聚在一塊,便也不急著連夜趕到鎮上去,決定先在此處紮營休息一夜,次日再去鎮上尋其他走散的天山弟子。

左護法囑人生了營火,又排了幾人輪班值夜,右護法有傷在身,自然是可以休息的,司木是教主,值夜還輪不到他,嶽渺是……嗯,自然也輪不到他。

司木手上還鎖著那鐵銬,嶽渺說既無外人,也不必再裝著了,只是那鑰匙不歸他保管,本想用劍強行把鐵鏈砍斷,不料司木自個輕而易舉開了鎖,末了不忘得意洋洋瞥嶽渺一眼:“這東西也妄想鎖住我。”

嶽渺覺得這樣的司木煞是可愛,忍不住微微一笑,便想逗逗他,低聲道:“教主夫人?”

司木面上霎時一紅,環顧左右見無人注意他們兩人,那聲音還是壓得極低,好似耳語般道:“我聖教產業是你武林盟數倍,當教主夫人委屈了你不成!”

嶽渺忍笑:“是有點委屈。”

司木一怔:“哪兒委屈了?”

嶽渺道:“教主大人對我避之不及,總歸是有些‘閨怨’的。”

一句話說得司木登時語無倫次,支吾半晌,聲音更加低下去兩分:“也、也不是非要避之不及。”

嶽渺心下一軟,便要伸手將司木攬入懷中,可想起前幾次狀況之慘烈,便先惡狠狠囑咐上一句:“不許再推開!”

司木總算老實了一回,心裡還忐忑是否讓人看了笑話。

嶽渺嘆道:“希望武林大會上不要再出么蛾子才好。”

司木問:“若是真打起來怎麼辦?”

嶽渺認真想了片刻,他實在想不出與司木為敵的光景,再看司木那副擔心模樣,忍不住道:“若是真打起來,只怕得先拿你這‘第一偷’祭旗。”

司木抬頭瞪他:“你敢!”

嶽渺低聲笑道:“自然不敢。”

他低頭望司木,循著唇吻了下去,司木的身體仍有些僵硬,可好在總歸沒像上幾次那般直接推開他,嶽渺緩緩撬開他的牙關,靈巧的舌尖順著他的牙廓輕輕掃過,幾乎要吮走他口中最後一分氣息,可司木卻一直睜著眼瞪他,那神色緊張,逗得他險些嗆著,終歸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司木紅著臉惡狠狠道:“你笑什麼!”

嶽渺笑著湊上前去,往他臉上偷了個香,這才揶揄道:“沒什麼。”

遠處幾名值夜的魔教弟子起身換班,司木輕輕推了嶽渺一把,嶽渺十分聽話的鬆開手,司木此時才覺得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忍不住捂著臉扭頭到一旁,卻還要故作淡定,小聲道:“天色、天色已晚,明日還要早起趕路,睡吧。”

112。

次日清晨司木將醒未醒之時,覺著自己枕著的老樹根十分很是柔軟,彷彿還帶了一絲溫度,他閉著眼還覺得有些疲倦,本想再休息一會,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司木睜開眼,發覺自己果真枕在了嶽渺腿上。

而嶽渺正微微笑著看他。

司木覺得這境況十分尷尬,恰好聽見左護法囑咐手下收拾完後準備動身,便一下躥起來,強裝出一副冷靜模樣,說:“該動身了。”

嶽渺一動不動。

司木問:“怎麼了?”

嶽渺可憐兮兮道:“你壓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