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手機,哼著一念之間,看著電梯跳字。
忽然一方手帕從後面伸過來,捂住口鼻,我本能的回頭,掙扎,抬手抓住捂住我口鼻的手,
只是一秒的時間,努力眨巴眼睛,眼皮還是很重的閉上了,什麼也不知道了。
最後的意識就是;果然不能裝逼,裝逼遭雷劈!
……
安靜,周圍及其安靜,偶有一兩聲不知什麼的鳥鳴,更顯得安靜。
沒有熟悉的汽車駛過的城市裡的早晨的噪雜,寂靜。
這一覺,好舒服,好沉。
伸胳膊,伸腿,睜眼,陌生的環境,米色暗花的桌布,栗色木框的吊燈,奶黃色的窗簾。
什麼地方?我也玩穿越?那不是小說麼?不是意淫麼?
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身上的極細緻,極滑的被子滑落,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沒了,衣服,手機,手錶,首飾,證件,錢包,包,墨鏡,都沒了!
光著身子穿著一件類似長袍一樣的衣服。
做工很精細,布料很軟,很薄,貼身很舒服。
第一反應就是恐懼!
誰他媽的被人迷暈了,然後一睜眼,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誰也會莫名的恐懼!
而且還被扒光了,換了衣服!
緊張的打量四周,房間佈置的簡潔大方,高貴簡約,從大理石地面到床上用品,到櫥櫃,無不透著精緻,用心,實用,方便。
酒店?
可是誰弄我?我得罪了誰?綁架嗎?
一邊狐疑,一邊起身,去拉開窗簾,哇,驚呆,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面前是一面山坡,開滿了白色的海芋花,山坡盡頭是白色的沙灘。
遠處起伏的山坡上,有農田,有蔬菜的紗網棚,有樹林,再遠就看不見了。
初晨的薄霧在山間湧起,被海風吹拂,輕輕飄動。
這個房間是在二樓,樓前有一個寬敞的庭院,小廣場,鋪著方石,擺著白色的桌椅,陽傘收著立在旁邊。
還有一個游泳池,掩映在花木從中。池底鋪著白色和藍色的瓷磚,但是沒有水。
推開窗戶旁邊的門,來到陽臺上,一個玻璃陽光房,開著窗戶,外面的空氣湧進來。
鼻孔中充斥著海水的腥鹹,和植物鮮活的氣息。
透過頭頂的玻璃,回頭打量身後的建築,三層,歐風,雕柱,迴廊,我所在的是最東面的一間,往外突出的一個玻璃房。
恍然在宮崎駿唯美浪漫的動畫片的場景裡。
越看越迷糊,這是怎麼回事?誰綁我來的?要幹嘛?
回屋,看到房門,推門出去,走廊上鋪著白色的大理石,門口守著一個穿長袍的女僕,看見我,立刻給我鞠躬,示意我跟著她走。
沿著走廊走到盡頭,是樓梯,往下走,是個超大的客廳,擺著黃花梨木的沙發,挑高兩層的房頂上吊著晶瑩複雜的水晶燈。
好奢侈,好富貴。
這個女僕長的很黑,很壯,厚嘴唇,圓眼睛,塌鼻樑,典型的南亞人的模樣。
菲傭?我們不是最近和菲國弄的挺不愉快的嗎?還請菲傭?
這兒是哪兒呀?正疑惑的四處打量,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婦女出現了。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嚴謹,端莊的勁兒。鞠了一躬:“林先生,你好。我是這裡的管家烏鱧亞媞。”
不由得瞪眼:“您弄錯了吧?我姓鹿。”
看樣子真是烏龍事件啊,綁錯了人了啊。不是要綁我的同學,林少爺吧?
他哪個嘚瑟樣,沒準真得罪誰,不知道呢。
烏鱧亞媞管家微笑:“沒錯,主人就是這樣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