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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二更啊。

看在我這兩天人品爆發的份上,有沒有獎勵啊~

☆、試著記起

Chapter10

重新拿起臨時裝上倒刺的鞭子,我凌空甩了甩,破空的呼嘯聲,我很滿意。

面對掛在牆上,很有骨氣的睜大眼睛憤恨的看著我的人,我笑著說“我希望你不要招供。”

試探的揮出一鞭,我補充道“這樣我就能玩的久一些。”說著,再次揮起鞭子抽在男人的身上。鞭子上的倒刺扎入男人的血肉,每一下都帶出細微的肉沫。

鞭子越揮越快,力道也把握的越來越熟練。男人慘痛的悶哼被堵在口中,他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他甚至希望對面的人,再用力一些,把他抽暈或者抽死算了,這樣,他就感覺不到痛苦了。

但是對面的惡魔,卻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每一下,都會撕割下他身上的血肉。但是他卻依舊該死的清醒著。明明痛到叫的力氣也沒有了,但是仍舊神志清晰的知道甚至數清自己被抽打了多少鞭。

讓我們用中國的俗語描述那個男人的現況的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揮舞起鞭子,腦中就有個陰冷的聲音在指導著我,要用怎樣的力道,在怎樣的角度,抽打在哪個地方,才能使對方,加倍的感覺到疼痛,但又不至於昏迷。

我像個學生,乖乖聽著老師的話,而對面那個,就是我的實驗物件。不一會兒,半根長鞭已經滴滴答答的在淌血。

腦中,那個明明陌生卻莫名熟悉的聲音又不斷的做出了提示。

在邊上暗殺部隊驚恐的目光中,我走到一堆刑具中,找到了兩個鉤子。親自扎過那人琵琶骨的位置,拉出他的琵琶骨,放開他的雙手,然後將鉤子再次吊在牆上。

那連血帶肉的,對待牲畜一樣的做法。即使是看慣刑訊的一些刑訊組的成員,也忍不住在旁邊吐了。

我的腦海中,那人說的方法越來越多,我認真的開始一件件的將刑具搭配在一起,一件件實驗。與其說是在刑訊,不如說是在玩耍。

負責刑訊的暗殺小隊的一組人,都慘白著臉,站在邊上。看著那個即使知道是同伴,也深深讓他們避如蛇蠍的少年,非常認真的孩子氣的組合著不同的刑具,冷靜的,沒有一絲興奮的,用他們前所未見的殘酷手法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折磨著敵人。

大半天了,被扔在一邊帶血的刑具越來越多。而那個男人,已經越來越沒有人形,像個破爛的娃娃,被擺弄著。

其實,在兩小時前,男人有在少年的耳邊說了什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經招供了,但是如果是招供了的話,為什麼那少年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向呢。

男人,整個像被血浸過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滴血。但是即使這樣,從他那微弱的蚊子般的呻/吟中能知道他並沒有因為這樣,就能如渴望般昏迷或者死去。

那半人半鬼的慘狀,連他們站在旁邊看的人,即使知道是敵人的前提下,也不免同情的希望他還是早些死了早些解脫算了。

明明都照著那個聲音的提醒做了一遍了,為什麼想不起更多的東西。我握著鈍了的匕首,愣愣的抓著還一息尚存的人的手,一刀刀的剔著骨。

找不回自己丟失的,幕後之人也早就問出來了,刑訊也就被必要了。我轉動手腕,一刀精準的刺進他的心臟,站起身向關押維拉斯家族的地牢走去“你們把這收拾一下,不要跟著了。”

喝退了看管的人,在一些恐懼的求饒聲中,我麻木的將裡面的人,屠殺乾淨。因為腦中有另一個如大提琴般優雅的聲音在說“斬草要除根。”

看著滿地的屍體,突然想到自己還沒補血。挑了幾個沒死多久的人,我割破他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