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找幫手,因為他們都踏入不了那個男人專有空間。而他,因為母親的原因,是唯一允許探望的存在。
每次去找母親,欣賞著訓練時對他毫不留情的峰麒因嫉妒而扭曲的臉,他心裡就會很爽快。
按照男人教導的方式,眼前紅色的布幕出現。
他朝著峰麒揮揮手,走入進去,離開了十二國去看母親了。
熟門熟路的走進去,尋找著母親的房間,路上遇到了從不將他當兒子,而自己也從不將他當父親的男人。
男人笑著看著他“又來看你媽媽了?”
他在媽媽上面加重了語氣。
寶寶會以同樣的笑容“嗯,我來看媽媽了~”
踏入那個安靜的過分的房間,他看到了他的母親。說著怕她傷害到自己,所以男人在她手上腳上戴上了特殊的手鍊腳鏈,讓她像個普通人一樣。
他步子跨大一些,快步向他的媽媽走過去。蹲在她的腳邊,將自己的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媽媽~好想你。”
“這麼大的人了,還撒嬌。媽媽,也想寶寶哦~”即使現在低著頭看不見,他也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一定是在笑。
因為站在一邊被排斥在外的男人,笑的寵溺而悲傷。
這就是他被允許來這的存在,只有看到他,她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沒有表情的母親,才比較像是活著。
他們現在都是沒有心的人,他們的心臟都移植到了體外,放在一起,放在了一個除了男人自己,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寶寶有時會想:沒了心臟,男人還會愛嗎?沒了心臟,媽媽還會恨嗎?
但好像,這兩個無心的人,感情比那些有心的人,更加熾烈。
他享受的趴在媽媽的膝頭,感受著他的母親,一下又一下撫摸著他的頭髮。
鼻尖是媽媽身上暖暖的味道,但是不知何時,也充滿了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像野獸一般的氣息,彷彿在告訴其他的異類自己的所屬權。
媽媽對他基本是無視,但是他好像不怎麼在乎,總是露出“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這種病態的笑容。
但他早就知道男人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或者說沒什麼情緒。但若是真的不在乎,他可能早就死掉了。作為一個礙著他眼的存在。
離開了媽媽的房間,他跟著男人走在昏暗的走廊上。
前面的男人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笑的危險的看著他。寶寶暗暗提防,在交手間最後還是被男人掐住了喉嚨抵在了牆上,男人貼近他的耳朵,身上毫不壓抑的散發著讓他顫慄的氣息“我說過,離你的母親遠一些~”
“我知道了,父親大人~”寶寶艱難的服軟,如果這種時候不給他降降火,自己真的會被失手殺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著什麼注意!你還差得遠呢~”男人鬆開了手,故自往回走著“這幾天好好陪你母親說說話就給我滾,別做什麼多餘的事情。”
寶寶笑著擦擦自己嘴角的血“還真是可怕啊,這麼看不起人。”他慢慢握緊雙拳,還不夠,不夠。我需要變得更強,才能奪回母親的自由。
懶懶房間:
“懶懶,你還是不願意原諒我嗎?”他走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
“為什麼你只記著我對你的傷害,不記得我們之間也有和睦相處的時候嗎?”
“。。。。。”懶懶依舊無動於衷。
“我只是愛你愛到發了狂而以。第一次學會愛人,也第一次愛的那麼痛。沒關係,至少我們兩個在一起了。”R自我安慰著,抱起了像個活死人一樣,不做出任何反應的自己的愛人,慢慢走向大床。
“即使你不願意看到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