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好了,好久沒看到他們了,不知道師伯的白眉毛是否又長了?”紫衣一想到師伯那兩道又長又白的眉毛,不禁輕聲的笑了起來。
記得小時候在道觀習字時,她常常趁著師伯在靜坐,偷偷地把他那兩道長眉毛編成辮子,惹得師伯吹鬍子瞪眼的,但師伯又十分寵愛她,所以罰責自然就落在大師兄的身上了。
“紫兒。”獨孤雋柔聲地喚道。
“嗯?”
“我想等和師父他們會面後,請師父及師伯替我們主持婚禮。”
紫衣聞言羞赧地垂下眼瞼,紅著臉嬌羞的點頭。
獨孤雋見狀,臉上揚起失落已久的幸福笑容,強健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纖細的柳腰,沉醉在兩人世界裡。
倏地,獨孤雋察覺到四周有股濃濃的殺氣傳來。
“誰?”他警覺的喊,雙眸驟然充滿玲冽之色。
“不愧是大將軍,感覺如此敏銳。”斜陰人斜黮從樹上縱身而下,臉色陰沉的說。
獨孤雋抱著紫衣躍下馬,輕拍馬背讓馬兒離開,低聲對紫衣說:“你到一旁等我。”
紫衣擔憂地看著獨孤雋,他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斜黮看到絕美的紫衣,露出淫邪的笑容,朝她大喊:“姑娘,你等著,等我解決了獨孤雋後,我一定讓你快活快活,享受銷魂的滋味,哈哈哈……”
獨孤雋冷哼一聲,“你在找死!”
“那就來試試看吧!”語畢,斜黮施展出獨門的“陰辣功”,但見獨孤雋輕易地避開他這一擊,不禁有些詫異,又運足功力朝獨孤雋撲去。
面對斜黮毒辣的招式,獨孤雋仍舊一次次巧妙躲開,趁斜黮耐性漸失,一個失神之際,他使出天龍掌重重打在斜黮的胸口上。
斜黮口中立即噴出一口鮮血,倒臥在地,面露痛苦的表情。
獨孤雋目光如冰的看著他,“你回去告訴梁冀,我放過他並不代表不殺他,請他好自為之。”
就在獨孤雋轉身離去時,斜黮從腰際抽出一把利刃刺向獨孤雋背部,但獨孤雋早有所覺地側身閃避開來,並反手拍掉他手中的利刃。
“我本無意殺你,這是你自找的。”他使出天龍掌就要往斜黮的頭頂落下!
“將軍!掌下留人。”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烈陽人楊暋趕至,阻止獨孤雋出掌。
接著魅魎人白颯、蛛玉人朱玉也紛紛出現,因為天龍掌的威力不小,所以白颯立刻扶起斜黮,盤腿坐在他身後,雙掌抵在他背上,運功為他療傷。
獨孤雋謹慎地盯著楊暋,雖然他並不怕他們,但為了紫衣的安危,他不得不警覺些。方才楊暋能接下他的天龍掌,看來他的武功很可能與自己不相上下。
楊暋禮貌地對獨孤雋拱手道:“將軍請別誤會,我等並無意與你為敵。我二弟一時失了性,對將軍失禮之處,還請將軍原諒。等二弟傷勢痊癒後,楊暋一定帶他前往將軍府謝罪,還請將軍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獨孤雋看楊暋一臉的誠懇及豪傑中不失王者的氣息,不禁有些懷疑起他的真實身分。
他瞥了正在療傷的斜黮一眼,“算了,此事我就不再追究,你們也不必來謝罪了。”語畢,他舉步朝紫衣走去,不再理會他們。
“紫兒,我們走吧。”他輕柔地說。
“嗯。”紫衣輕輕點頭,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就在大家放鬆戒備之時,斜黮突地揮開白颯及朱玉攙扶的手,面露猙獰之色,使出陰辣功朝獨孤雋撲去。
驀地,獨孤雋被紫衣柔弱的手一推,在他會意過來的同時,紫衣已慘叫一聲倒在他眼前,嘴角緩緩流下刺目的鮮血。
時間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