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通一個元嬰期的妖修為何會與兩個凡人同桌用餐。
“道友,在下墨蓮教執法堂王凱,在此緝拿墨蓮教叛徒,還望道友行個方便。”王凱走到李鋒他們的餐桌旁對小玉拱手笑道,至於李鋒和李丹楓直接就被他選擇性無視了。
“你抓你的人就是了,別影響了我們吃飯。”小玉頭也不抬一下的說道,然後繼續埋頭啃著還剩下一半的漿芋果。
“呃,如此就打擾道友了。”王凱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說道,然後對門口的兩個修士喝道:“關門,辦事!”
下一刻,守在酒樓門口的兩個墨蓮教修士便把大門給關了起來,並且門口處佈下了層層禁制。隨後三人便向著大廳的西南角走了過去,三人都謹慎的把自己的法寶祭了出來,一步步的向著那個身穿斗篷自顧吃喝的人走去。
李鋒不經意的向著西南角瞥了一眼,心道這三個墨蓮教的修士為的那個是元嬰期大圓滿的境界,而其餘兩個也都是元嬰中期的境界。那身穿斗篷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能讓三個元嬰期的修士如此小心謹慎?
就在李鋒在心中猜測的時候,為的那個老者說話了。只見他在距離身穿斗篷的那個人兩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道:“陳世增,這次你無路可逃了吧?還不快隨我等回總壇受罰!”
身穿斗篷的修士並未理會王凱,繼續喝酒吃肉當三人不存在。不過李鋒聽到陳世增這個名字的時候則是微微一愣,心說老子找你不是一天半天了,昔日本大俠好心助你脫困。你倒好,不但沒有給本大俠什麼酬謝,反而讓本大俠中了墨蓮毒,差點命喪九泉。
想到這裡李鋒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看熱鬧的心態,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一隻靈果翹著二郎腿邊吃邊看,同時李鋒也為這家酒樓內的設施堪憂,畢竟四個元嬰期的修士打起來的話,這酒樓就算建的再結實也改變不了被拆的命運。
“王副堂主,跟著叛徒那麼多廢話幹嗎?直接擒了就是了!”一個元嬰中期青年男子不屑的對王凱說道,然後操縱著自己的本名法寶飛劍向著陳世增的天靈蓋斬去,出手極為歹毒根本不像是要緝拿陳世增,完全就是想取他的性命。
“小心,不可魯莽!”王凱趕緊大喝了一聲,不過這一聲小心明顯不是對陳世增說的。
就在元嬰中期的年輕修士的飛劍將要斬到陳世增的時候,正在喝酒的陳世增突然抬起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飛劍,然後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斗篷內射出一道寒意,而且從他的身上也散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年輕修士見到自己的本名法寶被人徒手抓住,頓時就失了方寸。喉結之後滾動了一下,一滴豆大的汗珠從他太陽穴處流了下來。
“小子,就你這種水平放在你爺爺我做堂主那會早就把你攆滾蛋了。”陳世增從斗篷內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隨後另一隻手掀開了頭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張堅毅的臉龐。
“哼,你以為你還還是執法堂的堂主嗎?如今你只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罷了!你這個叛徒,還不快把小爺的法寶還給小爺!”年輕修士對陳世增鄙夷的罵道,根本沒有把一個停留在元嬰期大圓滿幾百年的人放在眼裡。
“你想要是吧?那我就還給你好了。”陳世增嘴角輕輕一揚冷笑道。
“不好,二蛋小心!快閃……”王凱趕緊對那年輕修士提醒道,對於陳世增的這個冷笑他是再也熟悉不過了,只有在他要殺人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冷笑,作為陳世增的老部下,王凱對陳世增的日常習慣都是瞭如指掌的。
不過王凱的聲音再快也是快不過陳世增的出手的,而且是在這麼狹隘的空間內,兩丈遠的距離根本就算不上是距離。更何況這年輕修士被提醒了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還說了一句讓李鋒都感到蛋疼的話。
“王副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