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來已經非常可怕了,不過如果有一個名師給她輔導,她如果還沒有什麼成就,那就是連渣都不如了。
但是這也讓王雨瑾陷入了一種侷限,她太依賴理論從理論獲取知識,或許走著成功人士的路能少走不少彎路,可是也讓她沒有了自己的風格。恰恰這方面野路子的安滿卻是有著千奇百怪的想法和思路。
“其實藥劑師徽章重某種方面來說就是一個陣法,只是它裡面所蘊含的東西太多。”
被安滿如此一說,王雨瑾就想著自己的藥劑師徽章,藥劑師徽章開始的時候只是作為一個統計和探索的用途,可是伴隨著藥劑師本身的能力提高,裡面也會開發出藥草的種植系統和寵物系統。
“就是一個隨身攜帶的陣法!”王雨瑾笑道。她覺得安滿的這個想法很有趣,“你也是這樣才研究出怎麼把藥劑師徽章從人體裡面解放出來的嗎?”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你用精神力檢視一下神經系統和藥劑師徽章只見得聯絡圖紋?會不會覺得很熟悉?”
王雨瑾果然聽了安滿的話,檢視自己的神經系統,自己的神經元纖維和藥劑師徽章緊密的聯絡在一起,她排除條邊上的血肉以及筋脈組織,開始對這種密密麻麻並不以為然,可是隨著多看,她皺起眉頭,因為這樣細看之下,她發現了不止一個陣法,居然陣中套著陣法,有些她看得懂,有些看不懂,好像還沒有完成一樣。
看著王雨瑾震驚的面容,安滿自然已經猜測到王雨瑾已經發現了什麼。
“如何?”等王雨瑾恢復神情,安滿問道。據他所知每個人的陣法都會不同,所以他很好奇王雨瑾身體裡面的會是什麼陣法。
“你是怎麼發現的?”這點王雨瑾比較好奇,如果不是藥劑師本身懂得陣法,相信一般的人絕不會去研究,現代的人總是認為藥劑師徽章那是高科技的產物,可是現在以王雨瑾的看法這應該是陣法無疑,只是這是誰人做下的呢?
她忽然想起來藥劑師公會似乎誰也說不清他的來歷,因為藥劑師公會所存在的年歲比任何一個家族都要悠久,但是王雨瑾卻能肯定藥劑師公會是人類來到地球之後才出現的,如果在地球時期就有,自家的祖先不可能一筆都沒有記載。
“算是一個怪癖吧,我除了是能者還是一名廚師,小時候父親菜館裡面幫工不夠,我就會幫忙去殺活禽,殺著殺著,就對人體解剖有了興趣。原本很想做一個藥劑師,可偏偏我到了藥劑師學徒之後就升不上去,因為我不是火能者,藥劑師晉級要麼就是悟性極高的人,要麼火能就是首要條件,我不具備條件後來就死心了,不過我對人體的熱衷並沒有改變,一度還被人當作戀屍狂魔。其實誰也不知道,我喜歡活人多過於死人。終於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奄奄一息的能者在我眼前,我真的肢解了他。接著就被聯邦追捕,意外來到此地,你知道這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任意的解剖個夠,沒有人會阻止我。直至我遇上那位聖界來的變態,知道了什麼事陣法,然後就對陣法瘋狂的感興趣了起來,那時候我傻的什麼也研究,你知道在這種地方生活除了採集能量石又能做什麼?只能每天的琢磨,我把這整個時空褶皺幻想成一個陣法,雖然沒有跡象表明時空褶皺是陣法,但是這裡看似無序,其實也有其規律存在,不過這個太高深了,我根本就明白不了。”
“你為什麼沒有來這裡?”王雨瑾問道,如果安滿想要學習陣法,這裡應該正合適,他為什麼會沒有選擇此地?
“我是看上此地呀,可是我更想要命,那昆吾弒一家還是算了,看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而且讓那傢伙知道我會陣法,恐怕我還沒有研究就被人研究上了。”安滿表情誇張的說道。
不過這點王雨瑾卻是非常的同意,要不是自己有精神本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