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淡淡的說了一聲“入庫”就打消了所有人的期望。
“你們這些人怎麼這麼空跑到這裡來?不是交任務的都給我散了。”登記處的老人見房間裡的人逐漸增多,很多人擺明了是來看熱鬧,而不是來上交任務的,就趕起了人。
“我們也是來交任務的,來交任務的。大毛,九哥你們不是說也交任務,把今天的任務交上去呀!”來人催促道。
“那也有先來後到,我們交任務的不急怎麼你們就先急了起來?”大毛說道。
“怎麼回事?”登記的老者皺眉問風蕭蕭道。他也算是對風蕭蕭很熟悉的人,是風長老一系的。老人剛開始還沒有意會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跟來風蕭蕭的隊伍交任務,而且居他所知風蕭蕭幾人就算近期不交也沒有關係,風蕭蕭的任務基本都是風長老一併上交的,現在風蕭蕭親自出現在此地,他直覺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有趕人的一幕,只是那些人說是要交任務,那麼他也沒有理由趕人了。
“蒙叔叔,是這樣的,我們隊伍原本有一個叫鷂子的隊員去投靠了別的隊伍。”風蕭蕭沒有隱瞞的把早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再然後是回來這些人堵在村口,問他們的收穫。
聽完之後登記的男子馬上皺起了眉,直接把手中的工作丟給了別人,自己帶著風蕭蕭去見了風蕭蕭的父親。
風玉亭今年四十餘歲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據說祖上很早來到這裡生存了,所以在鐮刀村風玉亭以四十歲的年紀坐上長老之位顯得很稀鬆平常,如果是外來者一般不在鐮刀村住上三四十年是坐不上長老之位的。
蒙淵一直是他的人,所以帶著女兒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風玉亭並不吃驚,上午廣場上發生的事情他是被瞞在鼓裡的,可也不代表全然不知,現在蒙淵帶著女兒出現在他這裡,他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女兒太稚嫩了一些,所以才會被人算計,叫鷂子的年輕人他見過,有一些小聰明,長得也周正,原本以為這樣的男子還不足以令粗枝大葉的女兒動心,可他忘了算計女人天生的需要被呵護,所以在鷂子的軟磨硬泡之下,女兒動了心,動了情。
而且還在動心動情之後被這個人拋棄。想到這些都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忽然風玉亭對風蕭蕭心生愧疚,為了村長之位最近他太忽略女兒了,以至於女兒被人利用傷害他還不知情。這是他的失察。
“過來!”風玉亭朝著風蕭蕭招招手。
見到父親這個動作風蕭蕭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小時候每每她有了委屈,父親經常做這個動作,然後把她抱在懷中安慰。
“爸爸!”風蕭蕭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自從母親去世兩父女已經沒有像以往這麼親密,她平靜的走到了風玉亭的面前,目光下垂,雖然很期待,但是她還是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小時候了,她已經長大了。
“蕭蕭,爸爸這些年忽略了你,沒有想到我的蕭蕭已經長成大姑娘,有喜歡的人了。”風蕭蕭的爭扎,隱忍他都看在眼裡,越發覺得對女兒的愧疚。他一把將女兒抱住,一如小時候一般的安慰。
“不管我的蕭蕭長得多大了,記住,永遠是我的女兒,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爸爸來說,爸爸是你永遠的依靠。”
風玉亭這句話出來,風蕭蕭眼淚狂奔。“爸爸,鷂子這件事,女兒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風蕭蕭下意識的說道,她總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可是當時很生氣就沒有細想,現在站在父親面前再去想上午的事,總感覺背後有一雙推手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