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鳶之毒,只有一個解法!東豫王,你有什麼資格嘲笑我?”雲墨冷笑,“她這一刻是你的,不代表永遠都是!”
子淵淡淡一笑,繼續往前走。
雲墨見他始終如此冷靜自持,心裡怒火叢生,恨不得立刻撕毀他表面的面具,讓他也露出脆弱無助的一面!
從別院裡出來,雲墨還悶悶不樂,他就這樣子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就連阿薰愛過她都不知道。
可東豫王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叫‘愛你的阿薰已經死了’,阿薰還有別人嗎?
雖然天很冷,他卻不喜歡坐馬車,騎著馬在鋪滿白雪的街道上緩緩行走,四周冰涼的空氣撲在臉頰上,他忽然說:“財生,我們去鳳來儀。”
財生一想到鳳來儀裡有那個公子的‘故人’就嚇得說:“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吧,要不夫人會擔心的!”
雲墨瞪他一眼:“我是公子還是你是公子?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財生吐吐舌頭,委屈地說:“當然您是公子,小的應該聽您的。”想想找個什麼辦法去給夫人通風報信去。
見連玥
雲墨一眼就看穿他鬼頭鬼腦的想法,冷聲說:“你要是還敢給我娘通風報信,本公子立刻送你回老家去!”
“是是是!”財生忙不迭地答應,還是乖乖聽公子的話了……
鳳來儀裡沒有因為大雪而影響了生意,客人們都圍坐在桌邊,燙一壺酒,要幾個小菜,吃得樂呵呵的。
雲墨悄悄走進去,沒有驚動任何人,徑直來到那天的雅間,他根本就不記得應該如何和連玥聯絡,但是直覺上知道連玥應該會在這裡等他的,所以他並不急,只是在雅間裡安安穩穩坐下,讓財生去掌櫃那裡打聽。
果然沒有多久,那天看到的在連玥身邊的言崇山便走進來,客客氣氣地給雲墨行了一個禮,笑道:“公子大駕光臨,我家主人十分高興,讓在下先來給公子請安,他立刻就下來。”
雲墨道:“言先生客氣了。”
言崇山在一旁站定,默默觀察雲墨的舉動。
他對七皇子雖然不算熟悉,但是卻還是很清楚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少年和七皇子的不同之處。
七皇子天生有一副顛倒眾生的笑臉,眼中更是風情無限,無論男女,都能被他深深懾服,可是眼前這個少年雖然有著相同的眉眼,卻是一副安靜乖巧的樣子,上挑的鳳眼中偶爾才會露出令人怦然心動的誘惑。
有時候,真的不會把這個少年和當年的七皇子聯絡在一起。
等了一會兒,便聽到雅間外面響起腳步聲,雅間的門被推開,幾個灰衣武士首先走進來,連玥才踱著悠閒的步子出現。
雲墨抬起頭,看著這個也許就是自己親兄長的男人,他心裡感受不到一丁點兒的親情,只有陌生的疏離,疏離……
連玥在他對面坐下,顯得十分優雅得體,淡淡的笑意盈在唇邊:“想不到雲公子竟然這麼快便來了,實在讓人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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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是什麼
雲墨冷冷地在對面坐著,抬著眼睛毫不避諱地和連玥對視:“你……知道以前的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連玥微微一愕,隨即又恢復平淡的笑意:“知道的不多,你想知道什麼?”
“我和東豫王還有阿薰是什麼關係?”
連玥眼神中忽然多了一層霧氣一樣的高深,喃喃地念著:“東豫王,阿薰……。”這兩個人,倒是真的和連陌有著莫大的關係呢。
“東豫王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你很清楚,在天朔,七皇子連陌是唯一一個能讓東豫王親近的人。”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