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了一跳,根本不明白公子懷裡抱著的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不敢多問,忙跑出去找大夫了。其餘丫鬟也被驚醒,跑出來時都被嚇了一跳。
“公子,她怎麼了?”貼身侍奉雲墨的丫頭秋月捂著嘴巴問,為什麼半夜三更,公子會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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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失憶的問題,哀家只能說沒想過,為嘛要失憶。。。。。話說今天哀家的老爸竟然想把偶弄去當女兵。。。。。。
註定
“別問了,把她身上的衣服換了。”雲墨皺緊眉頭,把阿薰面向下,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吐出幾口水來時,才鬆了一口氣。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沒有在水中窒息。
房間裡沒有女子的衣服,秋月正要回房拿自己的衣服來,雲墨卻皺著眉說:“傻愣著做什麼,讓她穿我的衣服!”
“是,公子。”秋月連忙開啟衣櫃,拿出衣服來。
雲墨站起來,走到屏風後,讓秋月幫她換衣服。聽著衣服悉嗦的聲音,他又問:“我讓人出去查她和另外一個女孩的身份,為什麼沒有結果?”
秋月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說:“在帝都根本查不到她們的身份,她現在又受了這樣的傷出現,公子,奴婢覺得她不是普通人,公子還是小心一些。”
“知道了,快換衣服!”雲墨皺起眉催促。
衣服換好後,大夫也來了,傷口包紮了一番後,雲墨焦急地問:“大夫,她怎麼樣了?沒事吧?”
“頭上的傷有些重,不過沒有傷及性命,只是被水淹了一會兒,可能需要調養一段日子。”
雲墨放下心來,對大夫微微額首:“多謝大夫。”
秋月跟著大夫出去抓藥,雲墨在床邊坐下,看著頭上包著紗布的女孩。
你到底是誰呢?
為什麼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好像認識了幾輩子一樣?
為什麼,你竟然會出現在我的院子裡?
整座帝都那麼大,地底無數河道,無數人家的池塘,你哪兒都不去,偏偏就出現在這裡。
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是早已經註定好了的。
雲墨恍恍惚惚看著昏迷中的那張臉,尖尖的瓜子臉,蒼白失色的嘴唇。
耳邊一熱,忽然想起今日,忽然鬼使神差吻了她的唇,那一瞬間自己好像不是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似的。
“咳咳……。”昏迷中的阿薰忽然輕咳起來,嘴角邊溢位很多水,清秀的雙眉緊緊皺起來,似乎十分痛苦。
夢囈
雲墨連忙幫她擦著流出的水漬,忽然聽見她嘶啞地呢喃了一聲:“子淵……。”
心裡像被什麼狠狠剜了一刀,緊縮著疼起來。
子淵……這個人是誰?
天邊微白,雲墨才靠著床柱慢慢睡過去,等醒過來是,太陽已經高高掛在天上了。
居然睡了這麼久。
動了動痠痛的頸椎,雲墨低下頭看著仍舊陷入昏迷中的阿薰,她臉色依然很白,只是經過一夜,臉色已經好了不少,睡容安詳寧靜,像個沒有防備的嬰兒一樣。
看著看著,覺得自己心裡也慢慢柔軟了起來,好像被什麼人用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
“公子,”秋月跨進門來道,“夫人和堡主請您過去一起用膳。”
“哦。”雲墨看看天色,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了,站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對秋月吩咐道:“好好照顧她,要是她醒了,立刻來通知我,知道了麼?”
“知道了,公子。”秋月笑著應道。
雲墨這才去前廳。
雲夫人和雲簡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他們在帝都的日子,鳳來儀都不對外迎客,只有雲家的人在裡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