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落兒?你怎麼了?這麼燙,難道生病了?”厲天邪一見向來淡定從容的凌初瑜出現這種神情,手腳不由的有些慌亂,他立刻扶凌初瑜坐下,伸出靈脩的手指摁在她的腕上……
脈搏沉穩,沒有大礙,但是出現如此症狀,顯然是驚嚇過度……驚嚇過度?有什麼事情會讓一向淡定的她驚嚇過度?厲天邪這時候腦袋特別的單純,他不檢討自身原因,眼角一瞥看到呆傻在一旁的冥王,一把拎起他的衣領,“冥少幽!你到底對落兒做了什麼?!”
“住手。”凌初瑜靈秀的面容已經恢復常色,她邁上一步拉住厲天邪的衣袖,“他沒有把我怎麼樣。而且現在的他已經中了我的毒,至少會這樣呆呆傻傻的過上三天。我們走吧,離開這裡。”
“他中了你的毒?”厲天邪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隨即釋然。落兒,我強行將你的記憶抹去,所以你並不知道其實……厲天邪見冥王依舊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不由的一個巴掌拍過過去,凌初瑜阻止不及,眼睜睜地看著厲天邪隱含強勁內力的手掌朝冥王會去……
木然的冥王這個時候卻歪頭險險避過。
靈活的身影哪裡還有半分木然?
他竟然沒有被藥物控制住?凌初瑜心底生寒,想起自己像是對待傻瓜一樣對他又打又拍,還叫他自己打自己巴掌!懊惱的用雙手捧住自己的面容,在心底哀號。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跟厲天邪拆了數十招。
冥王原本武功是及不上厲天邪的,但是厲天邪之前跟瘋老頭比過武功,被狠狠拍了幾掌,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是靜脈卻因此受損,一時之間竟拿不住冥王。
這樣打下去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冥王又是如此的記仇,只要被他抓住,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凌初瑜皺皺眉頭,腦中浮現出他對自己陰陰地扯出一抹森冷的詭笑,將自己對他所作的千百倍加諸在自己身上,一想起來就腳底生寒。
凌初瑜趁他們兩個打的正起勁的時候,慢吞吞的挪到冥王的身後,拿起一旁的鐵鍬,比了比姿勢,腦海中浮現出在現代打棒球的情景。現在的距離剛剛好——凌初瑜看準時機,運氣全身的力道,鐵鍬用力一揮——
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軟綿綿倒下的冥王,凌初瑜手軟腳軟,幾乎站立不住。
要知道她在古代的這具身體內力渾厚,她又懂得運氣,十層的功力如波濤洶湧般強勁,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冥王集中精力專心對付厲天邪,對她沒有絲毫的防備,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在背後出手!
“落兒——你……”厲天邪眼見冥王軟綿綿的倒下,伴隨這鐵鍬“噔”的一聲落地,早已心中明白。
他一把抱住凌初瑜軟綿綿的身軀,心中湧動著滿滿的幸福。自己不是沒跟冥少幽對決過,但是落兒總是滿不在乎地抱著一壺酒,笑悠悠對著他們笑,好像他們的戰爭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但是這一次,落兒竟然親自出手敲暈了冥少幽。
落兒的心是向著自己的,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對自己若無其事的落兒……
厲天邪緊緊地摟住凌初瑜,埋首的她的肩窩裡,身子微微的顫抖。
被他環的幾乎要窒息了,凌初瑜伸出手回抱,埋在他溫暖的胸膛,半晌才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走不掉的。”厲天邪低眉,細細述說了一遍瘋老頭的厲害。
淒厲告白
“走不掉的。”厲天邪低眉,細細述說了一遍瘋老頭的厲害。
“而且這裡四面環水,我們根本出不去。”最後他嘆息地環住凌初瑜的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細長的眼睛閉上,真想就如此沉溺下去“四面環水?”
豈不是正投自己所好?凌初瑜嘴角勾揚其一抹淡笑,“